蕭洛對著金蘿蘿一個女孩子家討論這個問題也覺得尷尬,臉上飄上一朵紅雲。
基本上沒有女孩能做出下春藥這種惡搞事,更加沒有女子會光明正大和男人討論。
為什麼金蘿蘿這女孩子就能臉不紅心不跳,還一副好奇得要死的樣子,想和他深入暢談。
「你說男人不會隨便找個女的一起上床,切,你別為男性同胞打掩護了,看看京城的妓院業務越來越發達就知道了,這男人都是表面正經,骨子裡風流,當然有些人有本錢也有膽量風流,有些人就只能在心裡意淫一下,風流不起的男人就硬要裝面子說自己正經,有機會讓他們風流,他們也是願意的。」
不是金蘿蘿對男人有偏見,古代男人在那種男尊女卑的教育下,尊重女性的本身就不多。
尊重女性並為女性守身如玉的更加是比恐龍還稀罕。
他們的沙豬主義決定了他們的隨便。
「你這樣一竹竿打沉一船人不太好,當然有很多男人是風流,有很多男人也確實虛偽,不過這個世間總有例外,好男人還是有的。」
蕭洛對金蘿蘿這番抨擊部分同意,不可否認的事,確實很多男人像她所說的那樣,不過還是有例外的不是嗎?
就比如他自己,他向來追求的是心靈契合,並能追隨他腳步的女人。
那些整天只能彈琴繡花,無事吟詩傷傷春秋的女人,對他來說只是美麗而沒有靈魂的軀殼,與她們難以產生共同語言。
所以一直以來他都選擇不到適合自己的女人。
金蘿蘿唉聲歎氣:「好男人是萬里挑一,茫茫人海哪裡找,而且可能他是個老頭,也可能他是個娃娃,更可能他已經成了親,好男人都是搶手貨,哪裡輪得到我去找?」
看金蘿蘿那麼沮喪,蕭洛忍不住逗逗她。
「何必到處找,有緣千里來相會,有一個好男人不正坐在你對面,只不過你缺乏發現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