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多久,葉祥就被帶到一個通壁雪白的房子裡,他被按在一張椅子上,在他前方擺著一張桌子,桌子那頭有兩張更加大的沙發椅。明顯是審訊室的裝修!
那兩警察扔下自己,就開門離去了。葉祥此時一點激動的心情都沒有,沒錯,他是熱愛處,但是不熱愛已經被處理過的人,更不熱愛喜歡自己送上門的被處理人。
俗話說,三人成虎。剛才兩個警察的一席話,已經讓葉祥的心裡多多少少相信了,更何況二十多歲就能當上市局刑警大隊的隊長,這多多少少讓人有點匪夷所思。
時間走的並不久,門外就依稀傳來一陣腳步聲,比較輕快急促,一看就是都市白領裝著高跟鞋,邁著小急步的聲音。不過以那警的模樣,是可以去rb拍點制服惑,那個穢的國家,不就是喜歡玩弄這些白領啊、警察啊還有那些倒霉的醫生護士嗎?
不過饒是葉祥對警已經心灰意冷,但看見她邁進審訊室的第一步,葉祥還是忍不住胸口直跳,熱流上湧差點玩成了高血壓。
此時的她已不是昨天那般裝束了,而是上身穿了個緊身半袖,下身穿了個似短非短的裙子,不過在葉祥看來,那裙子已到了大腿上三公分處。一襲披肩的頭髮盤高高盤起居在頭頂上,一對大死人不償命的,完的勾勒出了輪廓。豐滿得撐破裙子的翹臀,盡顯一副華雍容的熟氣質。
「難怪人家會說這不是處了,媽的,看她的樣子,至少被處理過了幾百遍。」葉祥心裡鄙視的想道。
跟著警身後的是一個男警察,不過一副質彬彬的模樣,八成是個記錄員,可以當作空氣直接忽略掉。
警一坐下來,攤開手中的一堆表格,就進行審問,一副嚴肅的模樣,若是撇去害死人的外表,人家到以為她會有點墨水。
「姓名!」
「葉祥。」
「別。」警頭也不抬問道。
葉祥笑得差點沒把口水噴出來,這警真大條,不過為了配合她的工作,葉祥還是趕緊止住笑,說道:「男!」
那警似乎也感覺自己問的問題有點白癡,不過礙不下面子,怒視了葉祥一眼。繼續問道:「年齡?」
「二十歲。」
這個環節倒是很簡單,警把那張表格一翻,拿出另外一張表格,接著問道:「民族?」
這個到把葉祥給難住了,按照實話講,他連自己是哪國人都很難分清楚,更別談民族了。這些都要怪他該死的爺爺,娶了一個俄英法四國的混血兒,結果他爸爸一生下來,就變成了中俄英法五國混血兒。好在他母親倒是純正的中國人,這才沒把血緣關係繼續混亂下去。
「額,算是漢族吧。」葉祥思索了半天,這才回道。
「到底是什麼?漢族就是漢族,少數民族就是少數……
民族。我再問你一遍,民族?」
「漢!」
「家庭住址?」
「盈凰醫院。」葉祥突然有種思念的感覺,家,有多淨回家了。
「炕出來,你還是個高材生啊,作為大生還幹出這麼可恥的事情,真不害臊。」那警突然陰陽怪氣的說道。
「這裡是sh吧,離hz應該不遠吧。」葉祥沒有感應警的挖苦,突然之間反問道。
警有點錯愕,不過還是點點頭表示認可。
「希望老頭子沒發現我在這裡,唉……」葉祥唉聲歎氣的道了一句。
警看著葉祥一副搖頭輝的表情,想到剛才還被他問了一句,心中怒氣頓時橫生,「我沒問你這個,你說他幹什麼?結婚沒有?」
警又問了個很白癡的問題。
葉祥哂笑道:「我倒是想啊,但是國家法令他老人家不讓我這麼做,你也沒結婚吧。」
「你!」警這次氣得俏臉通紅,幾把葉祥掐死的衝動。
「知道我為什麼把你抓進來麼?」警白了一眼葉祥,繼續問道。
葉祥心裡猛然一動,乖乖,這個白眼我喜歡。不過葉祥還是裝傻的說道:「不知道。」對警察說實話,那還不是找死,俗語說的好,「坦白從寬,牢要坐穿,抗拒從嚴,好回箭年。」這年頭,還是假話吃。
警冷冷道:「別跟我裝傻了,魅惑酒吧的事情你怎麼解釋,還有你為什麼會和紅毛在一起,據我所知,他是本市最大幾個幫派的頭目之一。」
葉祥搖搖頭,繼續裝傻道:「他竟然是頭目,媽的,老子被騙了這麼久。我和他一直都是純潔的朋友關係,我真不知道他的底細。如果您是因為這個把我抓進來,讓我就吃大虧了,你要知道,法律上沒有規定,交朋友也是犯法的。」
警強抑制住內心的怒火,道:「很好,那我問你,魅惑酒吧的那些rb人是怎麼回事,他們每個人都口吐白沫昏死過去,而在場的就你們還好好站著。我知道你們這些年輕人很憤青,但是毆打他們也是犯法的。」
還年輕人,貌似我比你看上去大,小。面對警佔自己的便宜,葉祥在心裡發動了反擊。
「難道你沒注意那些可憐的小嗎?這些萬惡的rb人竟然企圖他們,作為新世紀偉大青年人的我,當然要見義勇為。還於此我要表彰我的朋友紅毛,他是第一個衝上去和那些rb狗拚鬥的。我雖然是個醫生,但是我對國家的法律還是很清楚的,如果一方對另一方已經進行行為,那麼就允許另一方或是他人進行反擊自衛。我們是毆打了他們,但是貌似好像不犯法吧。」
葉祥巧舌如簧,頂得警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一張俏臉已經氣得鐵青。
「葉祥,你就編吧,我告訴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那些人的來歷,他……
們都是魅惑酒吧地下的,這行能喲形容麼?那是她們自願的。」警一拍桌子而起,大聲怒道。
葉祥也不甘示落,一拍而起,吼道:「怎麼了,也他媽的是人,我告訴你,別以為自己是就高人一等。你們這些人甚至連那些都不如,人家至少可以用賺錢養活自己。而你們這些人呢,全他媽的是剝削人民的吸血鬼。如果是讓我去選擇,我寧願娶一個也不願娶你這樣的噁心蟲,一個只知道出賣得到職位的噁心蟲。」
葉祥越說越激動,絲毫沒有顧忌,竟一股腦兒的將肚子裡的話都倒了出來。尤其是最後一句,換作其他時候,就是打死葉祥,他也不會說出來的。
警眼眶滿含淚水,神之間竟是委屈憤怒的神。莫非自己真冤枉她了,還是她壓根就不是那樣的人?葉祥的心裡對自己說過的話,很是後悔。
「啪」的一聲,葉祥只覺右邊臉頰生疼,待睜開眼的時候,已經絲毫沒了警的影子,只有一些哭聲還有腳步聲蔓延在屋外的走廊裡。
那個記錄員錯愕的看著葉祥,良久才反應過來,對門外叫道:「來人,把他帶回去。」便走出了門外,接著葉祥就被剛才那兩個警察押回了看守所。一路上,葉祥腦子裡都是轟鳴的狀態,蔓延在他腦海裡的話語都是,難道我真的錯怪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