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瀾天門臣服!」
這道聲音不斷的在天地之間迴響久久不散。
「不不可能的絕不可能!」
要說對這聲音反應最大的莫過於蒼寧了。
蒼寧現在整個人已經處於爆的邊緣沒有立刻衝出去是因為僅剩的一點理智讓他想到一個問題他需要知道這突如其來的變化是如何而來。
「秦鋒說到底怎麼回事?」
蒼寧在咆哮著剛才的聲音他一點都不陌生瀾天門當代宗主秦鋒。也正因為如此蒼寧知道這並不是什麼玩笑而是變故真的生了。如果不是因為距離的原因秦鋒現在要是在他面前的話有很大的可能盛怒之下的蒼寧會直接出手將他給滅了。
因為無認出於何種原因秦鋒都不該如此選擇。臣服?堂堂瀾天門竟然會臣服?臣服於誰?誰又有資格讓瀾天門臣服?瀾天門可以被毀滅但絕不會卑微。這是莫大的恥辱不可洗刷的恥辱!
即便通過魂珠的交流蒼寧的聲音中也不難聽出那濃濃的殺氣然而讓蒼寧怎麼都沒想到的是秦鋒的回應並沒有誠惶誠恐也沒有因畏懼而戰戰兢兢那慢悠悠的聲音中充滿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哦原來是蒼寧師叔啊您老人家現在在哪呢?我們瀾天門即將迎來由始以來最大的盛事也將創造從未有過的輝煌您老人家應該高興啊。還有您老最好親自回來見證不然的話可是會後悔的哦!」
站在蒼寧身邊的心遠風陽等人明顯的感應到原本怒火沖天殺氣騰騰的蒼寧不知因何原因身上的氣勢不僅沒有即將爆的徵兆竟然還在慢慢收斂。
異常太異常了特別是最熟悉蒼寧的風陽此時的他正以一種十分不解的目光緊緊盯在蒼寧的臉上剛剛蒼寧的表現他還在擔心這老傢伙在如此衝動之下肯定要幹些出格的事情他和心遠等人也都暗自做好了準備一旦蒼寧爆他們就要強行阻止。
但是現在這老傢伙竟然自己克制住了?
蒼寧那本是張揚而又霸烈的氣勢在慢慢的收斂不僅如此就連他的雙眼也在緩緩閉合著除了他自己外沒人知道他現在的心情他雖然性格火爆容易衝動但並不代表他真的沒有頭腦能突破到級高手這一層次的修真者又豈會真的那麼簡單。
「此話怎講?」
還是魂珠還是蒼寧但是前後聲音的差異乃是天壤之別。如果說剛才是充滿著殺氣的凌厲那麼現在就是飽含深度的溫和。
也許是對於蒼寧的突然轉變讓秦鋒很是意外明顯的愣了一會之後秦鋒還是開口了仍然是那幅語調「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剛才師叔沒聽見嗎?要是沒聽見我就再說一遍瀾天門臣服!」
秦鋒的聲音中已經聽不出對蒼寧這個師叔的絲毫尊敬和尊重相反其話語中明顯的充滿了戲謔。
倒是蒼寧的聲音不再有變化一如先前的平和「臣服?臣服於誰?我要提醒你雖然你身為瀾天門的宗主但你還沒有資格代表整個瀾天門!」
「哈哈哈——師叔不愧是師叔這點都還記得可惜啊可惜你老了!和那些老傢伙們一樣你們都過時了。你還沒現嗎?如果我不能代表整個瀾天門那為什麼我現在還能和你悠閒的說話呢?」
秦鋒的笑聲很是張狂不僅如此蒼寧從中甚至能感受得到那種肆意洩和不顧一切的瘋狂。至於秦鋒話中所指蒼寧當然考慮到了這也是他一直在疑惑和不敢面對的問題但是現在不得不面對了。
「你把師叔們怎麼樣了?」
這的確是蒼寧最大的惶恐也是最大的疑惑。
讓他惶恐的是通過魂珠的聯繫他已經感知不到那些老傢伙的氣息。
不解的是如果秦鋒所說不假那麼這一切又是如何生的?以那些們的實力誰又能動得了他們?那些怪物?確實有這個能力但是在瀾天門終極防禦全開的情況下那些人也沒有能力突破否則的話也不會平靜了五十年。
「恩你說師叔們啊也沒什麼那些老傢伙們太不配合只好送他們去了該去的地方都這麼老了不能飛昇還非要賴在這世上你不覺得這是在浪費元靈之氣嗎?哦我倒是忘了不應該這麼急的應該等你回來再處理也好讓你們最後再說上點話道道別啥的畢竟守護了瀾天門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嘛!」
金煉宗中蒼寧那雙本是閉合著的雙眼猛然睜開兩道實質般的光芒從中急射而出轟的一聲巨響金煉宗山門內一座不大的山峰被轟個正著轟然聲中亂石紛飛。
「你殺了他們?!」
蒼寧的雙眼不知何時已經被紅色渲染一股滔天的怒意和殺意從身上轟然爆開直上蒼穹卻詭異的是在他的身上卻沒有任何的氣勢展現也沒有太過強大的力量洩露。
如此大的反應讓心遠風陽等人無不震驚的打量著蒼寧南王等人的眼中滿是理解他們自然知道蒼寧的師門正是瀾天門而現在瀾天門生如此大的變故任誰遇到這樣的事也都是會爆的。
而對於熟悉蒼寧的心遠風陽肖芮三人來說看到蒼寧現在的這種表現那雙越來越紅的雙眼那身上展現出來的氣勢和意念間的矛盾結合他們非常明確的知道這些東西意味著什麼他們的眼中不僅僅只是理解更多的是擔憂和猜測。
因為他們知道蒼寧現在的狀態絕對不是單純的憤怒這種狀態已經不是用憤怒能夠概括了。如果在別的修真者身上可能只是一種極強的狀態爆但是在蒼寧身上出現就遠遠沒有這麼簡單因為這正是瀾天門《雲決》中的獨有功法——雲怒施展後的典型表現形式。
將體內的所有力量瞬間釋放週身所有狀態瞬間拉至最高不顧身體和靈魂上的傷害和負擔只求最強的力量。
雲怒作為瀾天門的弟子除非必要否則沒有人會輕易釋放因為副作用太過恐怖幾乎等同於同歸於盡的招式。
蒼寧為什麼突然間要施展出雲怒?他想要和誰同歸於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