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雙手握的「卡嚓」作響,逼近她的身邊,猛然用手抬起她瘦削的下巴,兩眼炯炯有神的望著她,少頃才低聲道:「既然回來了,何必要走?」
他目光定定的看著,彷彿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她的心瑟抖了一下,幾乎要害怕了,從顫抖的唇間吐出兩個字:「放手。」
他彷彿沒有聽見一般,暖暖的呼吸拂在她的鬢上,用掌尖抬起她的臉:「你不知道,我等待你回來,等了有多久?」
四周的空氣似乎一下子異樣起來,宮人們垂手退下,窗外的光線漸漸模糊,室內靜得令人害怕。她彷彿能感覺到自己散亂下來的滿頭青絲都在顫抖,本能的就想要逃離他的掌握之中。
可是,她掙脫不開他的掌心,他於她還是個陌生人,可是他離她這樣近,近得令她害怕。他慢慢伸開手臂摟住她,在他氣息的包圍中,她一下子軟弱得失去了力氣,她從來不曾被男子抱在懷中,她本來覺得世間萬事俱不能令自己退縮半分,可是她現在竟然在害怕。
他緊緊的圈住她,她的身子在他懷裡瑟瑟發抖。她從來沒有這樣無助過,滿心的惶恐和絕望。他的眸子變得更加深黑,幽暗得似燃起異樣的火苗,這火苗如此的危險,令她本能的想要逃離。可是他的臂懷如此有力,她只微微一掙,他已經猛然低頭。
這個吻霸道而猛烈,她的呼吸全被他吞噬,天地間充盈著他的氣息,他身上有清涼的芳香,彷彿是新絲初繅的味道。
「不要!放開我!」她拚力掙扎,可是病後原本就體虛氣弱,如何能掙得過經年習武的他?他狠狠的啃噬著她的雙唇,一手去解她身上的衣襟絲帶。
垂著水煙色紗帳的床鋪近在幾尺之外,他似是胸有成竹一般,一任洶湧的**噴薄而出。他手上嫻熟的摩挲著,她早已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他卻不肯輕易放她逃開,扶牢了她的臉輾轉吮引,這個吻這樣纏綿而悠長,而後一路往下延伸至她的頸中,酥癢裡隱約一點啃噬的微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