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默不語,忽然側目道:「姑姑是宮裡的老人?我來問你一件事,慕容雪是誰?」
她話一出口,卻驚的那宮女面色突變,正待要問,卻聽得應天成渾厚的聲音帶著關懷與柔情說來:「子默,怎麼半夜裡不睡出來賞月?」
他接了宮人手上的斗篷給她披上,兩手攏了她,深吸一口氣輕聲道:「仔細夜裡涼,走,我們回去!」
子默側目時,分明看見那宮女的眼中流露出一絲的驚慌與恐懼,旋即垂手退在一旁,靜候皇帝走過。
親殿中點起了燈,內官與宮女皆侯在那裡,她揮手說:「都去睡。」他扶著走到床邊去,自己伸手替她揭起珠羅帳子,宮人奉上新鮮煮好的荷葉茶,他接了餵她喝下半杯,這才開口道:「我知道你想問什麼,只是,你要相信我,在你之前,我從未愛過誰。你不是誰的替身,也不帶著誰的影子,你便是你,是我心中獨一無二的殷子默,我此生唯一的妻子。」
她伸手攀上他的頸子,將自己的眼睫撲在他的下巴喉結處,婉轉如鶯啼一般問來:「那你說,我長的很想她麼?」
她矯捷而婉轉,明明是心裡疑惑卻不肯說出來,這般拐著彎來問,引得應天成心中暗笑。
他俯身一把將她按到在床上,一陣細密的吻落下,伸手將那寢衣揉成了一塊小布,纖細的腰肢下腰封被解開時,他才促狹的笑道:「你長的其實不像她,老六眼神不行,子默,你比她美麗千倍萬倍……」。
她被他撩撥的心神搖蕩,聽他這樣說來,許是寧王真的別有用心也不一定。夜間兩人已經歡好過一次,這時身上乏力,便閉了眼隨他鬧去。
一時見他真的褪盡了自己的衣裳,這才推開道:「你也真是胡鬧……哪有這樣的昏君?一天到晚只顧著和自己的妃子在床上折騰的……」。
他也不理會她的話,只是自己動作著。那雙手游離似火種,眸間柔情繾綣,子默被他壓在身下,只覺漫天的海水兜頭將自己覆滅。她便伸手攏住了他,任由汪洋之中他抱著自己四處漂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