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天成笑笑著,忽然想起自己這趟不能白跑。從繁重的公文奏章中拱出個頭,替妃子處理這些日常雜物,咱也不容易呀是不是?
只見他濃眉大眼中泛起一陣促狹的笑意,嘴角向上一挑,隨即揮手對一種侍人吩咐道:「朕與貴妃有幾句體己話要說,爾等低下頭,不要張望。有違令者——斬!」
說罷,一雙大手,便伸向子默的胸前。子默被他那邪惡的笑容嚇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兩手掩住自己那平扁的胸口,一面往床內躲去:「陛下,你……你要幹什麼?」
應天成是練武之人,自然比她更加眼明手快,一把扯住她寢衣的衣袖,伸手便將這瑟瑟發抖的身體摟了個滿懷。
「愛妃,你別怕啊!朕,這不是要替你驗明清白嘛!」說罷,便將那寢衣的胸前絲絛往外一拉,子默頓時全身雞皮疙瘩暴起一地:「救命啊!陛下,你……你非禮!」
無奈,這裡是應天成的地盤,這寢殿中跪著的數十人,沒有哪個在聽到她尖銳的呼叫聲後,敢把頸上的頭稍稍往上抬一抬。眾人的反應出奇的一致,都是把頭往下再低了低,恨不得直接抱著地磚貼著臉才安全。
沒辦法啊!現在是皇帝要對他的妃子進行「非禮」,就算他要當著一眾侍人的面,即興上演一場「春宮冊」,大家也只能選擇裝聾作啞,奴才們什麼也聽不見,什麼也瞧不著。
更有一些腹中暗笑的人,心中勸慰著子默:貴妃娘娘,您就省點力氣好了。有這精力,還不如好好伺候萬歲爺多得點寵愛好過。
應天成用自己的臉龐抵住子默的鼻子,他一手將她的臉龐握住,另外一隻手則在她的寢衣中遊走向下:「咦……愛妃,你的背上好光滑的喲,朕摸著,好像確實沒有長什麼癤子啊……」。
子默兩頰通紅,偏偏臉又被他握在手裡,一時竟然連掙扎也使不上勁兒。
應天成滿意的看著子默在自己手裡一臉羞憤交加,他突然心情大好,看來自己收了這小女孩進宮為妃,還真是頗有一番趣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