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八條漢子個個身高一米八以上,強壯結實,看得出受過一定訓練,地雷只有一米七二,身材瘦小,確實不夠他們打,小雀一米七六,比較精壯,單挑還可以,一對二估計也困難,上樓身高一米八四,又是運動健將,打架挺狠,應該可以對付兩個……靠,剩下幾個要是都歸老許我,我還真有點吃不消。
他媽的,管它個屁!打了再說!
我當先衝上去,對準一小子狠狠一拳,他促不及防,被我打中鼻樑,頓時向後跌去。我一刻不停,立即扯住另一人的頭髮,一腳踢中他小腹,他痛得彎腰下去,我提起膝蓋磕在他臉上,這小子也倒了。我跟著找上第三個,還沒開打,已被三人團團包圍,拳腳雨點般向我襲來。老子發狠揮舞拳頭,總算抵擋下來。
這時上樓替我解圍,一腳踢中一人後腰,胳膊肘直接磕上後心,這人慘叫出聲。上樓還想幫我,突然大叫一聲,原來被另一個小子打中腰肋,上樓頓時發起狠來,拳頭狂風暴雨般襲向這人。
小雀不是拼實力的料,但他夠狠,出手又快又凶,對準一人下陰部位重重踢去,踢得那小子摀住下身慘叫連天,跟著一拳打中鼻樑,頓時鼻血長流,隨後他又向另一人撲去。
這個客廳有將近一百平方,足夠寬敞,正是打架的好場所,莫非江頻小子早知今日老許我要在此開戰,故意裝修成這樣給我活動筋骨?哈哈哈,那我就卻之不恭啦!
我踢翻一人,旁邊一小子揮拳打來,我閃身避開,胳膊肘順勢狠狠甩去,正中他臉頰,隨後按著他面門直直衝過去,把他推出五六米開外,一個收勢不住仰面跌倒,我立即一腳踩中他胸口,這小子憋氣過去。我還沒轉身,突然感到背心一陣劇痛,原來是一小子悄悄走過來偷襲我。我怒吼一聲,猛地彈出一腿,正中這小子肚腹,他捂著肚子退後,我扯住他頭髮往下一拉,硬生生扯下一片頭發來,他痛極大叫,我橫掌重擊他後頸,他悶哼聲中趴倒在地。
我正要去幫小雀,忽然看見身邊站著武雲那糟貨,就順手一個巴掌搧過去,「啪」的一聲,她摀住臉尖叫起來,我推開她衝上幾步,把一個正在圍攻小雀的傢伙扯出來,抓住後腦頭髮,直接往旁邊一根柱子上狠狠按去,「砰」的一聲,這小子滿臉是血,哀嚎陣陣,我再重重一按,他就倒地暈了過去。
我擦一把汗,突然眼前飛來一個拳頭,他媽嚇老子一大跳,連忙閃開腦袋,還是來不及,被重重一拳打中額頭,媽了個逼,打得老子眼冒金星。我怒吼一聲,右腳連連踢去,逼得這小子不敢近身,好歹趕走了眼前的金星,頭腦恢復清明,當下猛衝上前,對這小子面門就是一拳,「彭」的一聲打歪了鼻樑。我俯身一抗,直接把他抗在肩膀上,快步走近那根柱子,重重往柱面上撞去。
靠,這一下撞得太重,老子自己也撞了個天旋地轉,這小子直接就被撞暈,我把他往地上一丟,甩甩腦袋,清醒幾分,只見身旁還站著武雲,順手就是一個巴掌,「啪」的一下,打得她再度尖叫。我見小雀基本沒啥危險,上樓卻正在鏖戰,於是衝上前去,大喝道:「操你奶奶!過來跟我打!」
上樓也確實慘,被三個人圍住一通暴打,把他嘴角都打破了,不過這小子特別不要命,平時又常踢足球,受傷流血是常有的事,一點沒在意,還撂翻了其中一個。我抓住一塊頭最大的傢伙,也沒時間動拳頭,直接就給他來個古典式摔跤,掐住脖子狠狠往後一絆,叫道:「給我躺下!」
他媽的,這小子塊頭太大,他一躺愣把我自己也壓倒了,兩人就在地面上打滾,這小子也狠,一邊滾一邊還衝我臉面揮拳打來,我躲開一拳,正好他壓在我身上,於是提起膝蓋重重一磕,正中他胯下,他揚聲慘叫,我跟著翻身壓上去,一骨碌坐起,就像武松打虎似的一拳、一拳、一拳、一拳……他媽也不知打了幾拳,直到把這小子打暈過去,這才搖搖晃晃站起身來。
這時小雀也掛綵了,眼角被打裂,留下血來,我當即衝上去架開他面前一人,喝道:「你閃開,去地雷那邊。」跟著抓起旁邊一個東西,狠狠一記砸中那人頭頂,這人當下摀住頭慘嚎起來,我對準他下巴重重一腳,踢得他仰面翻到,就這麼沒了聲音。我怔了怔,拿起手中的東西一看,靠,原來是個青銅筆架,怪不得直接就給這傢伙開了孔。
我見八條漢子倒下四條,還有四個正在圍攻上樓,就想找一件趁手的傢伙盡快了事,轉眼四處一看,發現角落裡有一根雕花工藝木柱,不由大喜,當下衝過去抓起來,這柱子長一米二左右,碗口粗細,應該是用來做樓梯扶欄的,雕了不少花紋,下面有一個茶杯口大小的細處,正好拿捏,我揮動兩下,只覺這傢伙又重又粗,威力十足,特別合適,準備衝出去大戰,突然身邊又出現武雲,我順手一個巴掌,「啪」的一聲,打得她再次捂臉尖叫。
這時沙發那頭傳來小江同志的慘叫聲,估計是小雀正在拿他撒氣,我懶得理會,大步衝進上樓的戰團,揮起手中木柱狠狠砸下,叫道:「給我倒!」
「咚」的一聲,一個小子頭頂重重挨了一下,連叫喊也來不及,就這麼一頭栽倒昏迷過去。
我靠,這柱子好使!老子貪污了,以後拿來防身。
我揮動柱子,對準另一個小子就是一通狂轟濫打,這小子只辦得遮攔擋架,連連往後退去,我越打越順手,只盼他別倒,好讓我多打一陣,可是柱子威力實在太強,這小子基本被我打懵了,一輪打下來,他直接就坐在地上大喘氣,我沒讓他喘完,對準腦門狠狠一記,他「咕咚」一聲歪倒在地昏迷不醒。
現在只剩兩個,跟上樓打成平手,我也不想浪費時間,悄悄來到兩人身後,揮起木柱「咚咚」兩下,直接兩記悶棍把他們打昏,上樓還不解氣,對準兩人面門分別重重踢了一腳。
哈哈!這叫什麼專業保鏢?比上回堵我的四個傢伙實力差遠了,老子身上沒掛綵就通通解決了帳。這架打得爽!欺負人就是爽!哈哈哈!
上樓啐去嘴角的血,笑道:「老子還沒過癮就完事了,這他媽算個毛的保鏢?」
我問:「剛才有沒數人數?老子撂翻幾個?」
上樓說:「靠!我怎麼知道?反正我撂翻兩個。」
我頓時得意洋洋:「小雀一個也沒撂翻,這麼說來老子足足撂翻六個,哈哈哈,這就是實力!」
上樓皺眉點人數,喃喃說:「不對……我好像還撂翻了一個……小雀好像也撂翻一個……」
我不理他,抗起木柱往前走去,甩下一句:「反正老子撂翻六個,剩下的你們自己算去,哈哈哈。」
走到沙發前,可憐的小江同志已被小雀打得鼻青臉腫,那些紗布算是白裹了,小雀才剛打完,一邊按住眼角的傷口一邊還罵道:「該死的雜種!他媽再敢叫一聲,老子立馬扯斷你老二!」
我大搖大擺走過去,只見沙發邊站著武雲,我習慣性地一揮手,她習慣性地尖叫起來,一骨碌縮進沙發後面。靠,學機靈了,被她躲過一巴掌。我不管她,抬頭往前看去,只見錢敏華和那個小保姆縮在大廳角落裡,嚇得面無人色,可又沒地方躲,地雷正冷冷站在她們面前。
我看看江頻,說:「小江,你這根柱子還不錯,送我了啊,別廢話,我以後拿來抓賊用。」
錢敏華嘶聲說道:「許嵐,今天你作的惡,總有一天我要你百倍千倍地還回來!」
「成啊!」我大笑道,「老子接招,你有膽的就跟我玩到底。」
小雀給我和上樓分一根煙,惡狠狠地說:「老許,人都在我們手裡,要不直接把他們母子押走,餓個十天半月,叫他們吃點苦頭!」
上樓也是嚇唬人的老手,跟著說:「這老娘們既然有九千多萬,不如給我們一人一千萬花花,她要是不給,就讓她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嘿嘿嘿!」接著發出一陣極其邪惡的陰笑。
錢敏華嚇得身子直哆嗦,顫聲道:「你們別亂來……我……我……我……」
「我我我個屁!」我說,「你有能耐就跟我過招,橫的豎的我都奉陪,白道黑道我也不懼。不過老子警告你,今兒跟你作對的是我許嵐,你要是敢動任何一個不相干的人,老子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隨後又一腳踢中江頻的腰肋,痛得他全身痙攣起來,緩緩說道,「你也給我記住,從今以後我不想看見你出現在月月身邊,看見一次我就毒打一次,他媽識相的就給我放老實!」
江頻基本說不出話來,沙發背後的武雲小心翼翼探頭看來,我冷喝道:「還有你!起來!」
武雲嚇得驚呼一聲,戰戰兢兢站起身。
「你給我聽著,」我說,「從現在開始,月月不是你朋友,你們兩個再無關係,我同樣不想看見你出現在她身邊,你要是還敢纏著她,我直接把你丟進妓院裡,給任何男人十塊錢打一炮,打到你變成一攤爛肉為止。他媽記住了嗎?!」
武雲又尖叫一聲,縮回沙發後面去了。
我抗起木柱,說:「走人。」
小雀、地雷、上樓跟著我大搖大擺離開,房裡剩下滿地的傷員和三個魂飛魄散的女人。
嘿嘿嘿,跟老子玩,他媽玩死你們! (.k.,.,,,j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