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喲,你輕點啊!」羅山實在無法忍受了,咧著嘴說,再這樣弄下去,他不是流血而死,就會活活的痛死!
「死個毛啊!」我不但沒有放輕動作,反而在他屁股上用力的拍了幾下,打趣的說,如果這樣都能死人,這個世界上可沒有就沒有幾個人了。
現在,除我之外,羅山等人全部受了傷,雖輕重不一,但都見了血。最令人氣憤的是,無名卻莫明的不見了。
在一場大規模的槍戰之後,對方死了二十幾個人,我們卻是個個掛了彩,最大的損失就把無名弄丟了。雖說對方死了二十幾個人,但總的算來,我們更失敗。
雖然,我們從沒有想過從無名身上圖個什麼名或利,但把人弄丟了,的確是最大的失敗,萬一落在對方手中,我們一切努力全白費了。
不過,現在還沒有傳來消息,也就是說,對方沒有抓住無名,混亂之中,不知無名走到哪兒去了?
我真替他擔心,現在沒有記憶,智能也有一定的問題,出去亂走,萬一碰對上他的敵人,只有死路一條。
我們幾人反覆商量,決定冒險的躲在原來的房子裡,並將地下通道成功的清理了,現在又可以通到河邊去了。
目的無它,我們用了疑兵之計。對方剛才來過這裡,還進行了大規模的槍戰,相信在短時間內不會來第二次了。
同時,怕無名重回這個地方,如果找不到我們,那事情就麻煩了。所以,我們不惜冒險的依然躲在這裡。
**將四周重新佈置了一番,當然是指內在的,外面一切都沒有動。現在的防禦能力,比大戰之前更強了。
可惜,暫時派不上用了。天黑之後,我們一半人悄悄的潛到了河邊,沿著河邊四處尋找無名,卻沒有結果。
無可奈何的回到房子裡,我們全都有點洩氣。尤是**和成朋三人,他們一直同行中的專家,從沒有如此失敗過。
他們做夢也想不到,此次幾人聯手,竟是空前的失敗,輸得莫名其妙的,敵人是誰都沒有徹底的弄清。
最值得慶幸的就是,昨晚逃走的人留下了線索。在我們傷勢好轉一點,相信會盡快的查他們的老巢。
「是不是有點莫名其妙啊?」山不平是大老粗,不明白其中的原因所在,感慨的說,犧牲如此大,竟為了保護一個陌生人,太不值得了。
換一種情況,他們早就撒腿走人了。可是,目前關係到我的生死!如果此事不徹底的解決,我隨時都有可能送命。
為了我,他們必須得留下。回想當年在my重犯監獄裡,如果不是我,他們現在仍然在監獄裡過苦日子。
雖說出來的時間不久,但比在的日子,比原來舒服了十倍不止,不會再受獄警的鳥氣,更不會受別的犯人欺負。
僅此一點,就令他們感激不盡,用一生也無法報答我的恩情。當然,我沒有想到情況如此嚴重,否則,也不會找他們了。
「你們幾人怪我不?」我坦然的說,萬一因此再次進監獄,甚至有可能爆頭,一切皆是因我而起。
如果情況真的壞到那個地步,他們會不會怨恨我?如果不是我,他們也不會重操舊業了,更不會捲進這莫名其妙的暗戰之中。
從目前的形勢看,我們的處境一點也不妙!對方的勢力太強大了,強大得令人做噩夢!手段又狠毒!的確令人頭痛!
「後悔個鳥!」山不平啜門特大,斬釘截鐵的表示,就算死了,也痛痛快快的幹了一場,就不枉此生了。
重要的,他們可以償還我的人情,就算真的死了,也不再欠什麼。至少能做一個輕鬆的鬼!
另外倆人了也有類似的想法。他們鄭重的說,只要小心一點,最後的結局誰輸誰贏還是一個未知數。
對方人多是無可爭議的,但是,他們則個個是高手,不論是群戰還是獨鬥,皆可以一擋十,人多未必管用。
現在,我們不能被動的挨打了,必須主動反擊,以游擊的方式,不斷的削弱對方的勢力,而後將對方徹底的剷除。
偷襲或游擊,人多反而誤事,這就是我們目前最大的優勢,高手更能有用武之地,只要小心一點,獲勝不是沒有可能的。
「說得好!」成朋突然撫掌大笑。一針見血的說,這個方法最好了,現在,只需王雷出動,找他對方的老巢,偷襲成功的可能性將大大的增加。
為了安全起起,他和王雷一同出去。大家反覆的商量,覺得只有這條路可走了。他們倆人簡單的化裝之後,火急的從河邊離開了。
「羅山,你說無名到底是怎麼回事?」**雖佈防高手,對推理也有相當的一套,但對無名突然失蹤一事,卻找不到半點頭緒。
眾人之中,只有羅山才是權威的。歪著腦袋,他仔細的想了想,極為肯定的說,無名是在混亂中走失的可能性更大。
但是,這中間必然另外發生了什麼。否則,以無名目前的情況,他不會自己離開,就算敵人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也不會逃跑的。
惟一的解釋,無名有可能恢復了記憶,急著趕回去防止敵人的進一步陰謀,或者說急著做更重要的事情。
至於到底是什麼?目前則無法猜測!總而言之,無名目前應該是安全的。一則是他們之前的計劃成功了,對方認為無名已經死了,不會太在意他的行蹤了。
此時那樣快殺到這裡,主要是針對我。畢竟,無名跟我有一段時間了,對方怕我知道一些不為外人知的秘密,殺我滅口是必然的舉止。
眾人大致認同羅山的說法,一時也無所世事。想方設法的讓傷勢盡快復原!但目前沒有止血藥,也沒有消炎藥,想快速復原,也不是那樣容易。
不過,情況不會太久了,只要成朋倆人回來,我們的情況就會有所改變。以我們幾人的體質,傷口很快不會癒合。
夕陽西下時,成朋倆人回來了,帶回了們想要的東西。但是,對於敵人的消息,反而令我們震驚不已。
一夜之間,對方似乎消失了一般。外面再沒有他們的蹤影,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恰在此時,無名卻嘀咕著回來了。
他一邊走,一邊叫嚷,說有人要欺負他。幸好他跑得快,否則,非被對方的狗咬屁股不可!
看看他狼狽不已的樣子,我們全都捧腹大笑。每人輪番教訓他,警告他不可再亂跑了,否則,小心又被狗咬。
無名一陣緊張,趕緊縮在角落裡,小心的四處張望,手裡還抓著一根木棍,似乎真有狗出現了一般害怕!
吃過晚飯之後,我們聚在一起,反覆思索其中的貓膩!對方不可能就此放棄了!當然也不是絕對的。
或許他們真的接受了無名已死的事情,對於我這個外人,可能覺得沒有那樣重要的,暫時用不著大張旗鼓的追殺我。
l城是他們的勢力,隨時想殺我都行。可是,如此一來,我們反而更被動了,想找他們都困難,更何況是消滅對方呢?
突然,無名冒了一句,說對方不會放棄,勢必殺了我才會罷手。同時,對方還會在近期內剷除他的勢力,也就是反對新勢力,認可他的人。
「你到底得罪了哪個王八蛋啊?」我洩氣不已,知道無名說的是事情,對方既然花了如此大的代價,相信不會輕易的放過我。
但是,對方現在不出手了,我們又該從何著手呢?敵暗我明,擺明了是穩輸的局面,這該如何持續下去?
眾人面面相覷,一時作聲不得。最後,羅山提議說,今晚再去探查一下,看能否查出一些有用的線索?
無名既然回來了,我們也沒有必要留這裡了。趁著夜色,我們悄悄的離開了這個破敗不堪的房子,順河而下,悄悄的去了一個更隱蔽的地方。
安頓時好之後,我和山不平幾人留在房間裡,陪著無名。羅山則帶著成朋五人,悄悄的潛進了城裡。
「無名,你到底是做什麼的?」我明知無名沒有了記憶,記不得以前的事,卻不死心的問了一遍又一遍,希望有奇跡出現。
無名除了搖頭,就是痛苦的說,他也想知道,到底在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又是誰那樣狠心的想置他於死地?
可惜!他真的記不起以前的事了,昨晚槍戰時,本想想起一些凌亂的往事,可後來驚慌的奔跑中,又全部忘了。
看他那痛苦的樣子,我又不忍心了,歎息著說,既然想不起,就別想了,事情已經走到這一步了,雙方總得有一個徹底的了結。
不論他是誰,也不管對方的目的何在,彼此勢不兩立的局面是無法改變了,流血還會持續下去。
我和無名聊了許多,但沒有再逼他。漸漸的,無名也放開了,他說得越多,我卻是越震驚。個人片面的認為,無名以前必然是從商的。
從他嘴裡說出來的某些經商之道,竟是我聞所未聞,聽所未聽,令人震撼不已,簡直開了歷史的先河。
我和無名越聊越投機,大有相見恨晚之意。許多經商之道,我們竟有非常類似的看法與見解。
東方發白之際,羅山幾人回來了。他們個個臉上帶著興奮神色,不用問,他們必然打聽到了重大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