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沒有感受過時間如此的難熬!就算那時落難,流浪,幾乎是食不果腹,也沒有現在這樣難熬。惟有莫玉動手術的時候,有這種感覺。
雖說只是短短的二十天,我卻覺得比二十年時間更長。那天發現三號房間實驗對像有問題,而後不斷的改進,並採取相應的防護措施!總算避免了男人發瘋似的失控放縱。
然而,數度改進,幾乎弄得我精疲力竭!不過,最後的實驗總算順利的完成了。徹夜不眠的整理相關資料,終於有了最後的結果。
昨晚,我沒有睡覺,黛安娜也跟著熬了一個通宵!看著她青黑的眼圈,我心裡一陣不忍!用得著這樣拚命嗎?
「完了沒有?」黛安娜肚子早就餓得咕咕叫了,實驗室和辦公室的泡麵全被我吃光了,昨夜一點東西都沒有吃,再不進食,她快再持不住了。
「幫我帶點早餐就可以了。謝謝!」我埋頭苦幹,專心致志的進行數據分析,時值關鍵時刻,此時哪能走開?
「吃什麼?」黛安娜脫了工作服,走到門口又習慣性的停住了,這像是她無法改掉的「毛病」!總是要到了門邊,或者說走幾步才會想起某些細節。
「清淡的就行。」我真是「恨死」她了,每次帶早餐都問同樣的問題,我則以相同的話回答她。無數次後,她還要問,這不是多餘嗎?
黛安娜走後,我集中精力,小心翼翼的整理最後幾組數據。很快就了結果,整整二十天提心吊膽的煎熬。結果顯示,瑞科當初擔心的問題純屬多餘。
至於其它方面的指標,也沒有明顯的問題。現在,只需整理好這系列的資料,而後送各大醫院,等候拿臨床報告就可以了。
終於可以放鬆一下了,晚上,我約了黛安娜,找了一個十分優雅的地方,計劃一邊飲酒,一邊聽她訴說曾經的滄桑愛情史。
「cheers!」我顫抖著高舉杯子,搖晃的望著黛安娜,燈下看美人,更是憑忝無限風姿,妖艷迷人,風情萬種,誘人至極。
計劃中,這個慶功晚宴應該與瑞科和各相關人員共同狂歡的。然而,瑞科說有事,要幾天後才能回來。
嘿嘿!我和黛安娜當然就不客氣了,先進行了倆人面對面的慶祝!場面雖沒有,氣氛卻相當的活躍融洽!
我們心情大好,開懷暢飲!無話不談,天南地北,風花雪月,名川大山,名勝古跡,癡男怨女皆是津津樂道的話題。
不知不覺,我們在酒店裡度過了三個小時,彼此都有了幾分醉意,說話不像開始那樣流利,頭腦也沒有那樣清醒了。
漸漸的,黛安娜開始訴說她的家世與曾經的滄桑愛情史。開始,我意識還可以,聽清了她的家世,後來意識模糊了,還真不知道她的滄桑愛情史是什麼樣的。
難怪她如此「囂張」!別說我這個半路殺出來的「程咬金」,就是瑞科也不放在眼裡,以她的家世而論是情理之中的事。
不過,我不明白,她父親既是地產大亨,她怎麼不在她父親的公司任職,卻進了瑞科的藥物研究所,薪水並不高,正如她所說,還不夠她一個月零花用。
「喂!別睡啊!我還沒有說完呢!」黛安娜用力的搖晃著我,沮喪的說,她很少對別人說這些,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機會,結果只說了一半。
我又有了意識,可依然是朦朦朧朧的,黛安娜是越說越有勁,我很快失去了知覺,朦朧的入睡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朦朧中,我感到懷裡有一具火熱的柔軟身軀,顫抖著四處摸索,終於明白了,懷裡是一個女人的玉體,而且是**的。
完了,難道是黛安娜?記得當時自己喝得頭重腳輕的,後來她搖晃著我,霸道的要我聽她說她的滄桑愛情史,結果,我很快就失去了知覺。
後來到底發生了什麼?我一點記憶都沒有。難道是她扶著我開了房間,而後還睡在一起?那……有沒有發生什麼事呢?
想到此,我趕緊停止在絲滑如玉的身體上摸索,悄悄的向自己的下面摸去!還好,內褲還在身上,應該沒有發生什麼香艷的事情。
嘴裡特乾燥,輕輕的推開黛安娜,正想下床找水喝。突然,黛安娜呻吟一聲,兩條玉臂蛇一般的圈緊我的脖子,誘人香唇快速的淹沒了我的嘴。
我僵了一下,陡的收攏雙手,緊緊的摟著她的玉體,貪婪的吮吸著。漸漸的,手慢慢的向下滑去。
黛安娜更激動,呻吟聲大的嚇人,動作相當的野蠻,粗魯的撕扯我最後的「武裝」!很快,她成功的解除了我的「武裝」。
黛安娜幾近咆哮的一聲高叫,掙扎著直起身子,張開雙腿,調整好角度,沉猛下坐,目標正好。
不行!不能在這種情況下與她發生關係!就算真要超越那道防線,至少得等她清醒了才行。此時,她有可能把我當成她曾經的某一任男友。我可不想當別人的影子,做免費「男妓」。
陡的摟著她的纖腰,身子快速的向上滑動,險之又險的避免了被「無底深淵」吞沒之災!低呼一聲,按亮燈,抱著她衝進了衛生間。
衛生間裡那短暫的時間,我忍得相當的痛苦,幸好,我的定力不錯,總算熬過來了。回到房間裡,黛安娜開始發飆了。
「為什麼?」黛安娜依舊**著,四肢大張的躺在沙發上,困惑的望著我,眼裡浮起淡淡的憂怨神情。
事情真如我所料,昨晚我們都喝得頭重腳輕的。但她比我好一點,最後吃力的扶著我開了房間,而後她也倒下了。
方纔,我用溫度只有幾度的水猛衝她,不但澆醒了酒意,也熄滅了原始的衝動!房間裡的溫度較高,根本不需穿衣服,她就那樣**的躺著。
說實話,我是第一次看她的**!不可否認,她的玉體的確有無可比擬的殺傷力!至少對我是這樣的。
不過,我也堅信,她的玉體對任何一個男人皆有致命的殺傷力!能這樣零距離**接觸而坦然面對的,我相信沒有幾個人,無疑,我就是其中之一。
「美女,別再挑逗我的忍耐力了。」我伸手在飽滿的雙峰上捏了一把,坦然的說,我是人,並不是神,有血有肉,而且在性方面的需求相當瘋狂!
如此**的挑逗,別說我一個有血有肉的凡人無法忍受,就是大羅神仙下凡,也未必能經受如此令人噴血的誘惑!
「受不了就來啊!你還在等什麼呢?」黛安娜呻吟一聲,仰起身子,妖艷十足的白了我一眼,接著輕靈的撲進我懷裡,香唇飢餓的急捲而至。
「小心整得你幾天下不了床!」我微一偏頭,輕易的避開了香唇的吞噬之災,圈緊她的纖腰,大言不慚的說,她有如此長的時間沒有**了,根本無法承受我雷霆般的攻擊。
「瞎說!」黛安娜不清楚我的戰力,尖銳反駁說,美國人不論男女,外生殖器皆比東方人強大威猛。
如果我和她真的實戰,最後輸的必然是我。先不論長短,僅粗細一端看,她的內部必然比較「龐大」!
我進去之後,未必就能碰著夾道兩壁的邊緣,要令她產生快感,談何容易,要贏她更是難上加難!
理論的確如此,總體而言,她的話也是正確的。然而,許多事情皆有例外!我就是其中之一。
當然,並非指我的比美國男性的更強大,而是戰力無限,不是普通人能比的。雖說老美的戰力不弱,體形也相當的強壯,但與我的相比,還是要差那麼一點。
然而,這種事只靠嘴上說是沒有用的,必須得以事實證明才行。可是,我又不想真的闖進去,該如何說服她呢?
媽的!我從沒有想過,竟會為這種事情傷腦筋!如此人間絕色,**的投懷送抱,換作別人,早就粗魯的佔有了。
我真不明白,自己有時偏要裝清高,像不食人間煙火的聖人一般,這樣做到底有什麼意義呢?裝給誰看呢?
不可否認,在這方面,我從不需要虛偽的做給別人看。想想當初,想什麼時放縱就什麼時候放縱,任何時候皆是縱性而為。
曾幾何時,自己變得這樣婆婆媽媽,猶豫不決,優柔寡斷,舉旗不定的了?想做就做,何必顧忌什麼呢?
我清晰的知道,自己並不是在顧忌什麼。說得刺耳一點,和黛安娜這樣開放的女人上床,與找「小姐」差不了多少。
雖說本質不同,但最後的結果卻相當的接近。我堅信,不論與她上多少次床,最後應該不會產生什麼副作用。
然而,區別就在本質上,找小姐付錢,完事各自走人,彼此互不相欠,從不需要承擔什麼,更不會有一絲的心裡負擔。
人是有感情的動物,長時間和一個女人上床,而且是一個艷絕天下的女人。試想一下,最後真能瀟灑的,拍拍屁股,說走就走嗎?
當然,如果她沒有其它的任可要求,則不必負擔任何責任。可是,人雖是有感情的動物,卻也是最善變的動物。
時到最後,誰也不知她是否會提要求。為了安全起見,最好的辦法還是保持距離,克制一下自己的野性。
「美女,我們玩一個遊戲如何?」思前想後,為了證實自己的神奇戰力,決定當面給予她沉重的打擊,徹底的擊敗,她認為只有歐美男人才是最強大的錯誤想法。
「什麼遊戲?**嗎?」黛安娜雙眼放光,死死的盯著我的下面,浪笑著說,做是可以的,必須加一定的賭注。
「嗯!但不是和你做!」我看看時間,感慨的說,今天肯定是不行了,只有等下次有機會再說。
至於這個遊戲如何進行,到時她就明白了。現在說了也是徒費口舌,她必然不會相信的。到時用事實證明就是最好的解釋。
「難道,是和你的?」黛安娜眼中的渴望之色,陡然暗淡了,臉上浮起明顯的失落之色。
「睡覺吧!別胡思亂想了。」我微微一震,似乎明白她在想什麼,卻沒有解釋什麼,拉著她進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