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體風格由我策劃,其它的事情全交給鄧媚一個人處理。前後一共花了三天時間,鄧媚處理好了一切。
我把設計圖樣初稿給易中天看了,他相當的滿意。時隔不久,營業執照拿到了,現在最重要的事就是找裝飾公司。
我萬萬沒有想到,鄧媚曾經在朋友的裝飾公司做過,那是空閒時間,純粹是為了打發時間。不過,僅此一點就可增加許多談判籌碼。
雖不能詳細核算裝飾成本,但不會被裝飾公司「黑敲」!我們倆人在城裡轉了幾圈,一連找四、五家裝飾公司,一直沒有找到滿意的。
我們初步估計,整個公司全裝,費用大約超過500萬,這只是簡裝。如果要精裝,大約要800萬。
幾百萬的裝飾生意,也算是比較可觀的交易了。我們希望找一家收費合理,信譽度好,也非常專業的公司。
花了整整一天時間,在城裡不停的轉,結果天黑了也沒有找到合適的。我讓小明先回公司,我和鄧媚乾脆留在城裡。
吃過晚飯,我們去泡桑拿。離開桑拿中心時,已是晚上九點過了。我的原計劃徹底落空。閒著無事,我和鄧媚去網吧,在網上搜索本城的裝飾公司,結果記了十幾家規模較大,也比較有名氣的公司。
回到酒店,我們挨著打電話,最後打通三個,其它的不是關機就沒有人接。約好時間,明天先去這三家公司談談。
「媚媚,晚上怎麼睡?」我是明知故問,開始就只開了一個房間,擺明是倆人睡在一起,卻故意試探她。
「嘻!你不怕,本美女還怕嗎?」鄧媚落落大方的說,現在是什麼年代了,同房睡根本沒有大不了的。
「是嗎?」我浪笑一聲,大膽的衝過去,圈著她的纖腰,張嘴就吻!一隻手在臀部放肆揉捏,另一隻手攀上挺拔雙峰。
靠!她一點都不抗拒,害得我半途撤軍!但萬萬沒有想到,短暫的撫弄,竟然挑起她的**。
鄧媚呻吟著扯開自己的衣服,四肢宛若八爪魚一樣緊緊的抱著我,迷失的親吻著,聳動著。
「別再勾引我了。」我深吸一口氣,費勁的把她從我身上拉下,抱著她進了衛生間,打開冷水,不停的衝她。
「怎麼,天橋的把戲,只說不練?」冷水一沖,鄧媚立刻清醒了,逗趣的說,我只是一個有色心沒有色膽的小「色狼」。
如此投懷送抱,換著別人早就放縱的佔有了。然而,我卻在緊要關頭理智的停止了。對此,她相當的納悶。
看看跳動的下面,她笑嘻嘻的說,僅從外在看,應該是正常的,就不知真刀真槍的作戰威力如何?
「靠!這樣挑逗哥哥,小心奸了你。」我擰過她的頭,用冷水沖她的背部,不許她看我的下面。
雖說穿著褲子,可是,鄧媚的目光好似有穿透力。火熱的目光緊盯著不放,我還真不習慣!
拍拍她的屁股,抹乾身上的水,誇張的說,我既然研製了「青春飛揚」,能給別人帶來幸福,自己又豈能例外?
不論在公在私,我必然比別人要「強大」一點!然而,此刻時機不對,否則,她必可親身體驗「威力無窮」的實戰。
說實話,我真的不是什麼正人君子,有時反而非常的「小人」。但是,卻也難以做這種趁虛而入的事情。
如果,換一個環境,鄧媚沒有失戀。她如此投懷送報,刻意挑逗。我早就上了她了,豈會次次半途而廢?
就像當初和洛曼那樣,彼此心態是正常的,沒有替代或者說發洩之意,我們自然而和諧的就上了床,現在彼此也沒有一絲後悔,反而覺得相當的幸福。
彼此雖不能結合,但曾經的快樂是無悔的。眼前的期待更是美好的。不論過去或現在,人生旅途至少留下了美好的回憶。
「切!只說不練!」鄧媚斜眼看著我,古怪的問,我當初和莫玉是不是也像這樣?先是**的擁抱、親吻、撫摸,卻在緊要關頭保留最後的防線?
「保秘!」我抱著她出了衛生間,輕輕的把她放在床,為她蓋上被子,正想離開去整理資料,她突然拉住我。
我扭頭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苦著臉說,真的不能再挑逗我了。否則,我也不能控制自己的**了。
接著,坐在床邊,撫摸著她的俏臉,柔柔的說,白天也夠累了,早點休息,明天肯定比今天更累。
鄧媚眼底浮起一抹淡淡的迷茫之色,伸手摟著我的脖子,失落的說,當初我們為何那樣膽小?既然雙方都暗戀著彼此,怎麼沒有一個人大膽的表白。
如果,當初其中一個鼓起勇氣大膽的表白,或許,情況就不是現在的樣子。我們有可能結婚生子了。
我無法否認她的說法,沒有走過的道路,誰也說不清。說真心話,我當初是真的喜歡她,卻怕被她拒絕,沒有勇氣向她表白。
從她目前的舉止看,她當初應對我的印象也壞到哪裡去。她坦然的說,如果時光倒流,她必然會大膽的表白。就算被我拒絕,也會坦然的表白自己的心意。
然而,時光倒流是永遠不可能的。假設與現實是兩回事。既然當初做了選擇,就必須勇敢的去承受。不論這個選擇最後的結局是喜是悲!
她還後悔的說,當初為何沒有發現?我是如此的多情體貼,內涵豐富,溫柔多情……
「我的媽媽呀!我身上起雞皮疙瘩了!」我拍拍她的俏臉,苦笑著說,如果我真有那樣多的優點,以前愛情也不會那樣失敗了。
時自至今,仍然是搖搖欲墜,飄搖不定。我在愛情的道路上,吃過的苦,受過的打擊,並非局外人能明白。內心那種苦澀,也不是任何言語能形容的。
從目前看,如無大的意外,應該是和莫玉結婚。可是,世事的發展,許多時候並不是人們的意願能控制的。
回想我和莫玉在一起的日子,經歷了多少風風雨雨,承受了多少磨難?幾乎沒有一件事是按自己的意願在發展。
在外人眼中,我們在一起的日子是甜美的,幸福的,實則是苦澀的,辛酸的。難忘是必然的。
人們常說,如想獲得,就必須付出。表面看,我的確獲得了許多,令人眼紅的艷福,讓人忌妒的陞遷。
然而,又有幾人知道我我失去的比獲得的更多。又有多少人明白,為了那些所謂的艷福與陞遷,我夜以繼日的付出了多少?
我相信,除我之外,就是莫玉也不明白。許多時間,為了詳細的,準確的記錄一些參數,往往是廢寢忘食。
想當初,為了盡快的研製「睡神」!我有多少夜晚沒有睡覺,多少次沒有進食。幸好有關月,有時是強逼著我進食。
如果沒有關月,我也許早就倒下了,堅持不了那樣久。當然,也不排除「睡神」半途中止的可能性。
又有多少個夜晚,關月和青她們三人陪著我熬通宵。我清晰的記得,為了「睡神」的配方最合理化,有一次為了對比兩味中藥的藥效與配伍後的顯效,我整整48個小時沒有出實驗室。
當時,關月和青三人在外面哭了。最後出了實驗室,我整整睡了一天一夜。如不是關月叫醒我,可能還會繼續睡。
「的確,成功沒有僥倖!」鄧媚感慨的說,她也付出了不少。但是,最後的獲得卻是如此的可憐!與自己想像相差太遠了。
拉著我的身子,輕輕的靠壓在她身上,嬌媚的說,我雖付出了許多,但獲得的也不少,就目前而言,也算是一種成功了。
當然,自身並沒有顯赫的身家,也沒有驚人的財富放置一邊。但是,卻得到了許多人的認可。
在某些時候,沒有什麼能比自己的勞動得到別人,尤其是多數人的認可更開心,更快樂,更甜美了。
「喲!你倒是挺容易滿足的啊!」我扳開她的雙手,過去倒了一杯水,剛喝了幾口,她也嚷著要喝,而且與我同用一隻杯子。
我為之苦笑,把杯子遞給她,打趣的說,我有病,如果用我的杯子,小心被傳染,到時就沒得救了。
「嘻,正好!我們一起去另一個世界戀愛。」鄧媚一口氣喝了杯中的水,樂呵呵的說,或許那是最好的結局,到時就沒有人和她競爭了。
「你有病!」我接過杯子,扔進垃圾桶裡,哭笑不得的說,失戀的打擊有可能壓住了某些神經。否則,不會產生如此可怕的想法。
鄧媚更喜劇,興高采烈的說,那樣更好,既然我們倆人都有病,豈不正好是天生的一對,地設的一雙。
我真的服了她了,用著被子蓋著她的頭,以命令的口氣要她先睡。鄧媚委屈的扭動身子,說一個人睡不著。
誰沒有一個人獨自睡過,睡不著?擺明了想我上床。靠!上床有什麼可怕的?如此情景又不第一次。
關了燈,我脫得只剩一條小內褲,跳上床,伸手摟著柔軟的玉體。雙手悄悄的搭在她的雙峰上,偶爾動幾下。
當她開始呻吟時,我又停止了,翻過她的身子,從背後摟著她,輕輕的拍著肩膀,像哄小孩子那樣哄她入睡。
鄧媚思緒如潮,怎麼也無法入睡,身子不老實的亂動。摸索尋找一些東西,卻被我抓緊了雙手,無法動彈。
逼著她不停的做深呼吸,並拉開一點距離,只是手接觸她的身體。漸漸的,她的情緒穩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