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著,羅智約的mm也到了。我仔細打量了三個mm一眼,很快就確定是誰死氣白賴的纏著羅智了。真心話,那mm的確不錯。可惜,臉上的春色過重。
顯而易見是一個**超強的女人。這種女人最不可靠了。誰強大,誰能給她快樂,送她上極樂巔峰,她就跟著誰。進去之後,我們按計劃展開行動,瘋狂的勸酒。
「cheers!」我早就讓白玫在酒裡動了手腳,所以,剛一坐下,立刻發起了猛烈的攻擊,頻頻勸酒。主要目標當然是寧可。
和寧可同來的兩個mm也是秀色可餐。但是,我和羅智另有心事。他心不在焉的應付寧可。我則口是心非是的吹捧吳琴。
張成那個色鬼,全部身心傾注在周月兒身上。他借勸酒的機會,偶爾摸摸人家mm的小手,或者是藉故灑點酒在mm身上,然後故作疚意而熱情的幫mm抹酒。
實則whoknows!他不是的觸碰mm的雙峰,就是拍拍mm的小蠻腰。三個mm都大方開朗。可是,我怕張成過於心急,反而壞了我的大計。
藉故拉他進衛生間,悄悄的叮囑他,泡mm過於心急,反而會適得其反!如引起mm和反感,到時別說和人家上床,最後什麼也撈不著。
張成豎起大拇指,不停的點頭說明白。可是,那個mm太過誘人,他是心癢難耐。恨不得現在就和她上床……
動了手腳的酒,效果的確不一樣,酒勁比平時見效快了數倍,寧可幾人很快就喝得暈乎乎的了。
相對而言,寧可的酒量比周月兒倆人大一點,也許是心情的關係,所以她暫時還沒有倒下去,叫嚷著不能再喝了。
「不……不喝了,醉……醉了……」寧可跌跌扭扭的想去洗手間,結果剛直起身子,軟軟的倒了下去。四肢大張的躺在地板上,不斷的呻吟叫嚷。
吳琴和周月兒早就趴下去了。張成雖喝得爛醉如泥!可嘴裡卻不停的嚷著要mm!說他有好幾天沒有放縱自己的野性了。現在好想在女人瘋狂的**,不停的狂洩自己的本能……
我和羅智事前有充分的準備,結果還是喝得頭重腳輕的,走路時東時西。幸得白玫幫忙叫來的士,我們才順利的到了「欣悅賓館」。
上車之後,我們又悄悄的灌了一些酒到寧可的嘴裡。同時,把吳琴和周月兒灌得跟死豬似的一樣醉!
我打電話,要李欣幫我開了三間房,一定是緊緊相連的三間房。進去一看,李欣辦的真的妥當。
不僅是三間緊緊相連的房間,而且相當的偏僻!別說晚上沒有人走動,就是白天也少有人走動。
我們先把張成送進中間的房間,而後把寧可送到左右邊的房間,接著給她吃了醒酒藥,卻不讓她真的清醒,一直處於迷迷糊糊,昏昏沉沉的狀態。
處理好一切之後,羅智進了寧可的房間,少頃,房間裡傳來熱血噴張的呻吟聲!我帶著周月兒進了右邊的房間。
事隔不久,張成的房間裡也傳來噴血的呻吟聲。只有我這邊一直沒有動靜,靜悄悄的。我不是不想動,而是在等待時機,一旦錯過了機會,一切安排就白費了。
憑直覺和經驗,估計張成快兵臨城下之時,我悄悄的摸進他的房間,把他騙了出來,而後拍開羅智的門,技巧的讓他們倆人換了房間。
「阿洋,到底行不行啊?」羅智相當的緊張,瞪大雙眼,目不轉睛的盯著張成在寧可的身上又親又摸。
「安啦~」我無恥的笑著說,這個時候,寧可已完全迷失了,別說是一個男人,就算是一頭雄性的動物,只要摸對了門,一樣可以水到渠成,更何況是情場高手的張成呢?
不過,惟一讓我不放心的,就是張成的「功力」,如果他不能操爽寧可,事情就比較麻煩。和羅智嘀咕著商量了幾句,同時折身進了房間,一邊幫張成達成好事,一邊以速成手法催動寧可的**。
為了安全起見,羅智十分的賣力,利用**特技,將寧可弄到快要**時,扶著張成趴了下去,對準目標,我們親眼看見張成闖進去之後,才陰笑著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