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好幾個月過去了,始終沒有好消息傳來,炎星開始有些失望了,至陰之體,果然不是那麼好尋的……畢竟人族始終都是後天種族,很容易沾染其她的氣息,至陰之體想要出現,真的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而且,就算是至陰之體,恐怕也不會純粹。對他的幫助也會十分的有限。
「哎!」炎星歎了口氣,脫離了修煉狀態,儘管有星辰祭壇相助,可是本源星力的恢復,始終還是不能夠令他滿意,幾個月下來,恢復的本源星力,還沒有他上次幫助戰神消耗來的多。這麼下去,到底什麼時候能夠恢復!
旁邊的水月靈曉蝶炎鳳妹妹都是努力的修煉著,不斷的凝練著體內的本源。緩緩的向著更高的境界突破。
「陛下,你看起來似乎很有心事。」靈胭走了過來,跟曉蝶她們不同,幾位靈族少女並沒有進入深層次的修煉之中。對她們來講,修煉並不是最重要的事情,儘管修煉星辰祭壇之內信仰之力濃郁,很利於她們的修煉。可是對她們來說,最重要的還是能夠取得人皇的寵愛,這才是她們的最終目的。
「你不是也如此嘛,能夠在這裡修煉,不知道多少人需要羨慕,不過你看起來,並沒有多麼的珍惜。難道你的心思根本就不在修煉上面。」炎星盯著靈胭。
「是不是修煉,對於我們這樣的女人來說,重要嗎?作為人皇次妃,難道不應該更好的伺候陛下嗎?」靈胭貼著人皇,誘人的向其不斷的撩撥著炎星的**。
「哈哈哈,你真的是這麼想的嗎?」炎星雙臂將她攬入懷裡,貼著她的耳朵輕聲道。
「這難道不是我應該做的嗎?」靈胭溫柔的靠在炎星懷裡,一副任君採摘的模樣道。
「哈哈哈,味道不錯。」炎星笑了笑,在靈胭唇上輕輕的吻了一下。雙手也開始不安分起來。輕輕的摩擦著嬌嫩的肌膚。
「陛下。」靈胭臉色含羞的望著炎星,不過在炎星的撫摸之下,她的身體有些微微的顫抖。畢竟,不管怎麼說,她也都是未經人事的少女。儘管她臉上看不出什麼,可是心裡卻是充滿了緊張。
「你在害怕嗎?既然如此的話,又何必勉強自己呢。」炎星盯著她,手上卻是絲毫沒有放鬆,而且變的更加的放肆了,手指不斷總是不意見掃過雪玉雙峰。
「沒有,我只是,只是有些期待陛下的寵愛而已,所以,所以會有些激動。」靈胭倔強道。為了靈族,她早就已經準備獻上自己了。
「就當我相信你好了。」炎星笑了笑,收回了侵略的雙手,幫她整理了一些微亂的衣裳。雖然他很需要女人,真的很需要。不過靈族送來的這幾個女人。他還不準備吃掉。畢竟這看起來鮮嫩可口的美味,誰又清楚會不會是致命的毒藥。
「陛下著又是如何,難道靈胭真的不堪入目嗎?」靈胭有些幽怨的望著炎星。她可是帶著目的而來,若是人皇不碰她的話,又如何能夠完成那件事情。
「當然不是,靈胭姑娘絕色天香,只要是男人,我想很難能夠不動心的。不過,我更加的清楚,越漂亮的女人,也就越危險。色之一字,不知道害死了古今多少英雄。我炎星可不想做了這等英雄。「炎星笑了笑。
「陛下,你是不是太過小心了?就算鮮花有毒,難道以你的實力,還不敢採摘嗎?」靈胭盯著炎星,激將著他道。
「明明知道是有毒的鮮花,還妄想採摘,你說這種人是否花癡,還是傻子?」炎星絲毫不在意靈胭的激將。能夠因為好色而不顧性命,他好像還沒達到那個境界。
「人皇果然不愧是人皇,難怪能夠憑一己之力將人族崛起,單憑這份定力,就是常人難以望其項背的。」靈胭很是無奈的看了看炎星,她知道,想要拿下人皇,恐怕不會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儘管她與其她幾位靈族少女,都是有著絕色姿容。可是這並不足夠。
「你也不錯,不僅僅有一臉漂亮的臉袋,更是有一顆聰慧而堅強的心。可惜,男人永遠討厭太過聰明的女人。」炎星盯著她,一絲氣息溢出。巨大壓力籠罩著周圍。
「是嗎?可是蝶妃娘娘似乎也是一位聰明的女子,為何你還是對她寵愛有佳。」靈胭頂住周圍的壓力道。只是額頭一滴滴汗水開始落下,儘管炎星只是溢出一絲氣息,可對於僅僅真身階的她來說,還是有些難以抵擋的。若不是她意志堅定的花。恐怕現在都已經趴下了。
「你能夠跟曉蝶比嗎?」炎星冷笑道。不過那一絲溢出的氣息卻是消失了。儘管他不是很懂得憐香惜玉,可靈胭怎麼說,也還是他的女人。儘管這個女人別有用心。
「胭兒自然不能夠跟蝶妃娘娘相比,只是我不明白,蝶妃娘娘比起胭兒恐怕更加的聰明,陛下為何沒有討厭,反而胭兒這點小聰明,卻是令陛下厭惡呢?」靈胭盯著炎星。
「聰明的女人並不見得一定讓人討厭,可是能夠肯定的是,聰明而又別具用心的女人,絕對不會令人喜歡。這樣說,應該已經夠明白了。給我好好的收起你的心思。別因為聰明反誤了自身。」炎星看了看她,不無警告的道。他很不喜歡這種危險的因素存在於身邊。如果不是因為現在還不想跟靈族開戰的話或許,他可能會出手幹掉她。
「胭兒明白了,陛下是不信任胭兒,胭兒能夠理解,畢竟,陛下與我們靈族並不和睦。」靈胭低著頭道。不過眼中卻是絲毫不見氣餒,如果人皇能夠被輕易拿下的話,那麼他也就不是人皇了。
「你明白自然最好,不過如果不明白的話,那就好好的再想想,好好的掂量一下自己。有些事情,可是做不得的。」炎星盯著她,一絲霸道氣息狠狠的撕開她的心房。
「啊!」靈胭叫了一聲,身體一下子跌坐在那裡,臉色變的極為蒼白。就似乎大病了一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