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潤拿軍費威脅他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那他不就是自己的飼主?
x的!他蘇謹年好歹是遠征大將軍好不好!飼主……飼主……氣得人咬牙切齒。
七王妃還語帶雙關,明明知道他是來探聽虛實的,這個女人詐啊!太狡詐!
原先還期待她能滅滅納蘭潤囂張氣焰,現在?巴不得這夫妻二人鬥個天荒地老,他做座上賓,好好看戲!
氣急敗壞的出了雅園,蘇將軍跨上馬往潤王府去了,『飼主』還在等著他作匯報……
雅園裡歡聲笑語的,香茶一上,夏謙和莫嫣便敘起舊來,夏伊妃作陪了小會,覺得自己也插不上話,便在梅園裡透氣。
和驚蟄還有悄悄話要說。
「娘娘,昨夜沒事?」問這話的時候,驚蟄已經看到了夏伊妃脖子內側的痕跡……
「沒事呢~我這不好好的嗎。」人淡如菊的笑笑,心思莫名飄到幾日前,她與納蘭潤在這裡擁吻的情景。
他說,除非他允許,否則自己永遠也別想逃離。
就算逃,她能逃往哪裡去呢?
納蘭潤就像一種桎梏,深深纏繞著自己,在她身上烙下印記,怕是一輩子……都別想輕易忘記了。
「我爹服下解藥了?」靜默了會,她又問。
驚蟄點點頭,「老爺說,娘娘只再委屈為關凌月做兩件事便可,他可以配出兩粒解藥。」
「是嗎?」話音裡,有些意外的欣喜,老爹不愧是妙手天醫,可是……「這樣一來,關凌月不會那麼容易善罷甘休……」
「這點娘娘請放心。」驚蟄比夏伊妃沉著多了,「老爺說,他解毒後會離開花都,四處雲遊一番,不會讓幻月教找到的,至於娘娘……」
「爹還把我打算進去了麼?」
驚蟄神色複雜道,「老爺說有王爺在,幻月教的人不會傷害你的。」
「就這麼肯定納蘭潤一定會偏向我嗎?」
側身望那凋零滿地的梅花瓣,連驚蟄都不確定,所以傳話的時候露出了擔憂,老爹就那麼放心把她托付給那個男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