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窗外凋零的梅園,人工的小溪蜿蜒環繞在整個園中,流水隨著設計好的軌跡時而激進,時而和諧的吟出叮咚的樂章,風輕輕的襲來,帶著最後的梅花香。
意境不錯,遺憾是人為……
似是憂傷的低歎了一口氣,忽覺背脊被什麼滑過……納蘭潤的手正有意無意的撫著她垂在腰間的發,絲絲入扣。
夏伊妃微微的顫動了下,繃直了腰板,想躲,卻強迫自己忍著。
躲避就代表心虛,誠然她必須要佯裝坦蕩。
溫柔的審問在耳邊似是哄騙,似是威脅的響起,「告訴我,你在瞞我什麼?」
扶在窗欞上的手不自覺的扣緊,心在動搖。
禁錮的雙手攀附上她弱小的臂膀,他從背後輕輕貼著她,形成一座堅實的倚靠,昨夜他感受到了夏伊妃的無助,納蘭潤偏執的想,她肯定遇上什麼麻煩的事,只要她肯開口,這世上有什麼是北絡七王爺不能幫你達成的?
告訴他,也許會有轉機……忽然視線不偏不倚的望見院子遠處那座鞦韆,微風掃蕩,鞦韆輕微的晃動著,好像它的主人才將離開。
可是終歸有一天,還是會回來。
沉了一口氣,夏伊妃轉過身面對那個男人,故作輕鬆的笑著說,「這是我自己的事,無法告訴你。」
微微一凜眉,他望進她的眼眸深處,「你確信靠你自己可以完成?」
只要她開口,那將是多麼輕而易舉。
眉間染上淡淡的哀愁,夏伊妃平靜的道,「王爺是商人,不會白白付出,我若是開口求你,就要受制於你,做你的人,可是我不想。」
「做我的女人就這麼難為你?」難為到她寧願有事自己扛著都不去央求他。
要知道外面多少女人排著隊想爬上納蘭潤的床!
她淺淺的笑,避開他微怒的目光,「我也不知道以後要做的事能不能完成,也許……」她做了個抱歉的表情,「會讓王爺討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