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納蘭潤看到舞台上的女子跌入自己兄弟懷抱的那剎,一種所有物被侵佔的感覺頓時溢滿全身。
四肢百骸,彷彿都被憤怒佔據!
明明夏伊妃是為他起舞,本該只由他一個人欣賞,即便那只事關一場賭氣,他也不容自己的任何被別人共享!
就算是留著相同血液的至親也好!
此刻他將她奪了回來,心中翻湧的怒意才稍作平復。
抬眼間,望見納蘭靜和納蘭純帶著不同的表情看著自己。
成熟些的是容讓和理解,稚嫩些的是不屑與醋意。
他對納蘭純冷哼一聲,本就冰冷的臉擺出比他更加不屑的神情,語氣凌厲道,「你們什麼時候來的?」
「四爺、爺,您二位什麼時候來的,小的這狗眼瞎的!竟然把貴客疏忽了!」孜瑞藝高人膽大的插進三位王爺的陣容中,搶在納蘭純還未發作前狗腿上了。
忠僕雖然偶爾會仗勢欺人,會狗眼看人低,可是忠僕最大的優點在於:忠僕會從主子本身出發,為他挽救一場即將爆發的戰事。
四周……又再為各自的飯局熱鬧起來,舒緩的美樂再響起,方纔的一幕,所有人都當作沒看見。
心下人人暗地裡自知:那是納蘭家的兄弟在搶女人,他們管不著,更無法管,連看熱鬧的勇氣都沒有,因為一不小心,會丟掉你的命!
喧嘩掩蓋了三人各自的侷促,好整以暇,納蘭靜溫和打趣道,「我們才來不久,就撞上你們七王妃為你家主子獻舞了。」
一句打趣話,安撫了納蘭潤,提醒了納蘭純。
純不自然的乾咳了兩聲,什麼也沒說,始終捨不得把目光從夏伊妃身上收回來。
「呃……」孜瑞又窘了,爺啊爺……別讓小的死得那麼難看丫?
「頭……好痛。」醉倒的夏伊妃忽然有了聲音,歪在納蘭潤的懷裡,不舒服,卻安穩。
她感覺自己站不穩,納蘭潤根本沒有將她抱好,只是佔有性的挾持,無奈她歪東倒西醉昏了頭還要惴惴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