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沒有想到,會得到一個誰的如此肯定。
頗為驚訝,目光不自覺就放到孜瑞身上,那從容的男子收到她尋求肯定與否的眼神時,竟顯得有些不自然。
收拾了不小心外露的情緒,納蘭潤向她丟出個『配不配得起還得再多加考量』的眼色,好整以暇的問,「可以走了嗎?」
說完就轉身,自顧自的泰然離去。
準確的收到黃世仁傳達的信息,夏伊妃很悲催的想問一句,瑞公子~那中飽私囊的一百萬兩您老還滿意麼?
出來還債,附帶名義上收了個貼身丫鬟,驚蟄的目光很執著,夏伊妃喜歡那種不虛偽做作的眼神。
丫鬟是不讓與主子一併乘車的,驚蟄只能和車伕一同坐在外面,車內~只有狡詐的孜瑞和夏伊妃二人。
馬兒帶著車在平坦寬闊的道路上跑得輕快,兩個人面對面,各坐在馬車一側。
雌性對雄性奸詐的大腦怨念著,雄性對雌性靈光的小思想好奇著,奇妙的磁場在蔓延。
她不是很想和孜瑞有過多的交流,骨子裡對眼前人有種莫名膽寒的後怕感,總覺得遇上了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厲害角色,可是想到後天要成親了,對那個草包王爺還一無所知,心底又很想從他哪裡打聽到什麼……
在花都這幾天,聽到的都是關於納蘭潤的各種傳聞,從沒有誰說過他身邊有那麼個能人,所以對於面前男人的身份,她始終保持懷疑態。
想試探,又無從下手。
他長了一副好皮囊,腦子足夠好使,所以到最後她糾結的問題變成了:到底他是納蘭潤自己賺得多一點,還是他不是納蘭潤自己會虧得多一點……?
老公太笨是悲劇,可老公太聰明,那麼悲劇的就是我了。
摩挲著不離身的玉珮,看著坐在對面的小女子表情做著豐富變化,多少也能猜到她對自己的身份依舊在懷疑掙扎著。
有什麼辦法呢~王爺還沒算計完,而且還被你利用一遭,等七爺心裡舒服了,再考慮要不要告訴你真相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