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時候說過,你的妹妹是被你弄得失蹤的,是?」我笑了聲,說,「這句話,不是你剛剛才說過的麼,怎麼太子殿下的記性這麼差,竟連自己說過的話也忘了?」
「你……你簡直是信口雌黃!」
慕容澈被我再抓住話裡的漏洞,被我一句話激得啞口無言,只能怒到極點了,才蹦出這樣一句話出來。
我卻是好整以暇地看著他,這樣的詭辯,以前我讀書的時候,和同學之間經常用著的,大家都喜歡抓住彼此話裡的漏洞,然後進行一番借題發揮,比比誰的口才好,並且還可以融洽彼此的關係。
可是這樣的經歷,料想慕容澈這個堂堂太子可是從來沒有接觸過的,所以他會被我說得無話可說,也是預料之中的情況。
我不理睬還在盛怒中的慕容澈,直接轉眼去看上官銘語,只見他雖然還是一臉平靜,眼裡卻洋溢著一抹笑意。
對於我的毒舌本質,他早就知道得一清二楚了,所以自然也不會感到吃驚,反倒還會為慕容澈暗中擔憂一番。
我向他使了一個眼色,他眼中露出瞭然的神色,又望向已經氣急敗壞的慕容澈,淡淡一笑,說:「太子殿下,相信你現在也知道被人冤枉的滋味了?朕的皇后被你這般冤枉,在她心中的委屈和傷痛,絕對不下於你此時,可是她卻沒有像你這般大的怒氣,所以朕認為,太子殿下也應該息怒才行!」
他這話說得輕飄飄的,卻自有一種暗中威脅的力量,慕容澈縱使在盛怒中,此時也是忽然抬起頭來,似乎在頃刻間明白了什麼一般,直直望著上官銘語,說:「事到如今,你還在為端木心庭辯解?」
上官銘語依然笑容淡淡:「太子殿下,這不是辯解,而是實情。」
「好,好!」
慕容澈怒極反笑,望了我一眼,又將視線望向上官銘語,眼神中滿是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