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從來沒有愛過你!
尉遲南風有些奇快,他都來了這麼久,為什麼尉遲熠連一點動靜都沒有;
若是以前早就跳起來和他大吵起來了;
今天怎麼了這是;
壞了——該不會;
尉遲南風快步走到書案後,卻見空蕩蕩的椅子上空無一熱,只留了一張白紙;
上面寫著四個大字——老子走了!
尉遲南風當下氣的剛抬腳踹翻了黃花梨木的書案,上面的奏折嘩啦嘩啦掉了一地;
「保順。」
尉遲南風大吼!
「奴才在……」
保順慌裡慌張從門外跑進來,他已經很久沒有聽到陛下這麼有爆發力的聲音;
「朕讓你看的人,人呢……」
「在……在……奴才不知道啊,王爺不讓奴才在一旁礙眼,
所以……所以……陛下恕罪啊,奴才不敢違抗王爺的旨意啊!」
保順撲通跪倒地上,痛哭流涕;
可他心中卻有一點點的舒服;
這才是以前熟悉的那個陛下,很久沒有被罵,他心裡懷念啊!
尉遲南風抬腳狠狠踢了他一下;
「尉遲熠你不敢違抗,那你就敢違抗朕的命令。」
「不敢不敢,……奴才更不敢啊!陛下求您嬈奴才一命。」
「滾滾滾……筆墨伺候。」
保順為難了,陛下,您是讓奴才滾,還是準備筆墨啊!
奴才是先滾,還是先準備筆墨?
「你楞什麼,還不快給朕呈上來。」
「欸,奴才這就拿,這就拿……」……
尉遲南風刷刷刷幾筆,在紙上龍飛鳳舞寫了幾十個字;
又從懷中掏出一個長約四寸,手指粗細蠟燭形狀一樣的東西,連同寫好的信紙,一併塞到保順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