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若動我的寶貝,我跟他拚命
所以施蠱的人若是下定決心用連理蠱,就要做好日夜被母蠱啃噬血肉的準備,
聽說那種痛苦讓人難以承受。」
「母蠱啃噬施蠱者的血肉?難道不能吃別的?」
天啊,眼睜睜看著自己身上的肉被一點點吃掉,那該多恐怖,多嚇人;
平常人身上割開一個小口子還會疼很長時間;
若是被蠱蟲一天天啃咬自己身上的血肉,那豈不是生不如死;
想想就覺得恐懼的要死,南蠻人果然很蠻;
珈藍蹙眉:「當然不能吃別的,母蠱可是很聖潔的,一生之中只生產一次,
只聽命於一個主人,當然它也只吃主人的血肉,
不乾淨的東西看都不會看的,若是吃了或者沾到,很快就會死掉。」
「那如果這樣,時間久了施蠱的人會死嗎?」
「會,若是你不聽的被吃掉肉喝掉血,偏偏能量又補充補上你說你會不會死,
但是——如果及時逼出體內的母蠱,慢慢養就會好了。」
珈藍說了這些話後,大殿內一片死寂;
誰也沒有說話,所有人的臉上均是一片慘白;
忽然,奏折後面發出一聲長嘯;
「天哪,太變態了,這世上居然還會有這種匪夷所思,毛骨悚然是事,南蠻人果然是蠻人,變態,變態之極啊!」
珈藍怒不可遏的轉過頭;
卻見那堆積如山的書案後不知何時站著一份頭髮蓬鬆,衣服散亂,還有些髒兮兮的;
似乎剛從牢房裡放出來的犯人一樣的男人;
正渾身發抖,雙眼欲裂;
「欸?你是哪冒出來的,你說什麼呢?我們南蠻人養蠱怎麼了,
也極具只有我們偉大而又善良的南蠻人,才會能想出那麼厲害的辦法留住自己喜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