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南風的眼睛中劃過一抹陰鷙;「將人弄醒,朕有話要問她。」
「是……」
侍衛用最快的速,端來一盆剛從井中端來的涼水,一點也不憐惜的兜頭嘩啦全部倒在春燕頭上;
深秋夜本就涼,井水更的冷的刺骨;
倒在人身上冷的比隆冬的雪更寒冷;
春燕幾乎的瞬間清醒過來,她用單手撐起身子;
第一眼便看見坐在前方的尉遲南風,心知這一次自己必然是沒有活路了;
尉遲南風懶得和她多做糾纏,開門見山便問:「為何要對皇后下毒手?」
春燕咬牙切齒,眼中滿是仇恨,朝尉遲南風惡狠狠吐了一口,破口大罵;
「呸……你這狗皇帝,昏君,我只恨怎麼就沒下的毒更毒,一下子就送宋嬈那賤人下地獄。」
此刻她那裡還是哪個成日笑容不斷的傻姑娘;
尉遲南風臉上瞬間一片黑雲籠罩,這個賤人是在找死;
可還不等他發火,菀女第一個衝上,用盡全身力氣,甩了春燕兩個耳光;
打的她唇角破裂,臉頓時腫的老高;
「不要臉的東西,娘娘平日待你不薄,從不曾打罵過你一次,你居然這麼不知好歹。」
在菀女心中她家娘娘是全天下最好的人,誰也不能說她一句壞話;
否則她菀女一定將那人的嘴撕爛,讓她再也說不出一句話;
春燕不甘怨毒的瞪著菀女;
「哼,你這個宋嬈的狗奴才,我一看見她那張假仁假義的虛偽嘴臉,就恨不立刻死,啊……」
她正說的聲大,眼中的恨意,像一團熊熊燃燒的烈火,忽然膝蓋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
讓她再也說不出來,只能撕心裂肺的慘叫;
原來秦釗已經不等尉遲南風下令,一手將春燕的右腿膝蓋骨,硬生生錯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