菀女在心裡默默祈禱,只盼著,這一次能平安過,逢凶化吉;
尉遲南風的眼睛在聽到太后聲音的那一瞬間,迸射出駭人的殺意;
又一道生意傳來,堅定,沉穩,不可動搖;
「啟稟太后,太后您現在不能進去,陛下有令沒有他的允許承華殿現在任何人不得出入……」
啪啪……兩聲,不知是誰,被掌摑了,清冷的夜色中刺耳異常;
「哀家的皇后的姑媽,是她的母后,她現在中毒了,哀家想進去看看都不行?」
「不行……皇上的旨意,末將不敢違抗,即使您是太后也不能。」
「你……哀家是太后,是皇上的母后,哀家倒要看看,你怎麼攔住哀家
「既然太后執意要進,那末將只能對不您了,請您恕罪。」
沒有人知道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只聽見一陣驚呼聲咒罵聲交織在一起,讓人聽了心揪緊在一起』;
「大膽秦釗,你一個小小的禁衛軍統領居然敢對哀家不敬,你信不信哀家現在就殺了你。」
「末將只效忠皇上一人,末將的命也只有陛下能決定生死。」
「好好好……既然你,哀家偏要進去不可,哀家倒要瞧瞧,你一個小小的統領敢對哀家怎麼樣?滾開……」
太后氣的連說了三個好字,即使沒有看見她的樣子,尉遲南風也能想想到她現在的臉有多猙獰;
菀女一邊焦急的看著門外,一邊拿起手絹不停的擦拭寧流霜額頭上留下的汗珠,防止汗水流進眼睛裡,迷糊她的視線;
外面的爭吵聲越來越近,她知道秦釗不敢對太后怎麼樣,身份在那擺放著,誰也不敢太過造次;
尉遲南風用力握一下手中的藥瓶,轉頭看著冷冷道:「菀女你什麼別管,好生為國師擦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