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要不坐下說,菀女的手還是趕緊上藥的好,暖暖你若是再不吃,半夜受不了,可別怪我狠心。」
他是在告訴宋嬈:你若是不吃飯,半夜咱們滾床單,你若是體力不支,可是不能起來吃東西的;
宋嬈當然聽得出,憤恨的剜了他一眼:
討厭,色狼,整天就不能想點好的!想點有意義的,有意與身心健康的。
尉遲南風委屈的看著宋嬈:
為夫想的就是好的,造人運動多有意義啊,多有意與身心健康啊!
宋嬈咬著下唇,哼一聲,拉著菀女走到內殿寢室內上藥;
留下外面守著一地碎片的男人大眼看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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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夜晚,很憂傷,因為娘娘依然沒有反抗過陛下的索取……
累到極點,想要罵人,可是唇卻被堵著發不出聲音來;
惱急,乾脆心一橫,豁出去張口就咬;
這一下沒控制好力道,用的勁兒大了,血腥味在唇齒見漸漸瀰漫開;
宋嬈自知闖禍了,狗腿的想要求饒,討好的伸出舌尖舔去尉遲南風唇上滲出的血珠;
卻不料這一舉動讓某頭已經快要偃旗息鼓的色狼又重新煥發精神;
宋嬈淚流滿面,仰頭悲慼,誰他媽說君子動口不動手,她動了口,可結果還是杯具;
老娘發誓以後再也不亂咬人了,再也不相信那些子們的話了……
娘的,後果忒不是人受的了,忒讓人痛心疾首了;
折騰了半宿,明明已經快要累死了,動動眼皮的力氣都沒有,可宋嬈偏偏就是睡不著;
耳邊是尉遲南風那混蛋均勻的呼吸聲,顯然他睡的很熟,很好,很香甜,氣的宋嬈簡直像把人踹下去;
卻奈何,有心無力的事情,總是很多,而且她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