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開始隱隱擔心,自己會不會早早就得那個老年病。
眼見尉遲南風不語也不動,宋嬈以為他是不好意思,於是高興的繼續說。
「陛下,你隨便找個理由把魏王外調,然後在他赴任途中派人劫殺,
魏王妃成了寡婦,那不就任您為所欲為……您大可……」
宋嬈說的興高采烈,忽然感覺到尉遲南風身上的殺氣驟然暴漲,
剩下的話趕緊咽進肚子,倒換風向。
「當然當然,陛下和魏王殿下,兄友弟恭,相親相愛,
n自然不會做出這種人神共憤,手足相殘,令人唾棄的事……」
「手足相殘這是下下策,陛下這麼英明神武,一定不會做,呵呵……」
尉遲南風忽然來了興致,扔下手中的書,斜靠在墊子上,左手撐起下頜,右手有以下每一下敲著矮案。
黑黑的眉毛輕佻,帶著一股子邪氣。
「那你倒說說,這中策是什麼?」
其實他倒不是想得到水盈心,完全是對宋嬈的話感到奇怪;
她竟然明目張膽鼓動自己的丈夫出軌,找小三,你說她不是摔神經了。
他想看看他的皇后究竟打的什麼注意,若是欲擒故縱?
那證明她心裡還是有他一分位子,那日後不管她做什麼,說什麼,他都不會再鬆手……
給了他希望,就不要怪他抓的太死。
若是……真的是想從他身邊逃離……
那……乾脆囚禁起來好了,是不是看不到她,心裡就能平靜一些!
宋嬈當然不知尉遲南風心裡想的什麼;
卻被他那邪魅的一笑,弄得小心肝撲通了好多下才靜止下來。
她就知道,男人這玩意,越是得不到就越是想要……
不是都說嘛,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