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流霜拍拍她的肩膀,側身對門外的人道:「知道了,你先下去,本座這就去……」
「是……」
……
外面的人走後,宋嬈咬著下唇,不安的說:
「我……是不是給你添麻煩了?」
她知道尉遲南風一直都反感她和寧流霜接觸;
她來這裡消息定然是有人報告給了尉遲南風,否則他不會偏偏在這個時候召見寧流霜。
寧流霜忍不住伸手揉揉她柔軟的劉海,淺笑。
「不關你的事,別多想,回去好好休息,以後我去看你……」
「你……能去嗎?」
宋嬈疑惑,大臣不是不能私自進入後宮嬪妃的宮殿嗎?
「當然能,我可是國師,能住在宮裡,當然哪裡都能去……」
「那……我們是朋友了?」
「你說呢!」
……
可寧流霜這一去,便再也沒機會去看宋嬈。
宋嬈不知尉遲南風和寧流霜說了些什麼;
她只知,翌日清晨,莞女告訴她,寧流霜人已經去了烏剎海的路上。
沒有告別,沒有一句話,轉眼人就走了!
宋嬈看著窗外泛紅的朝霞,笑的澀然。
尉遲南風,你想防的到底是什麼?
……
尉遲南風派寧流霜去了烏剎海督建觀星台,重新制定東秦曆法。
這一項工程浩大,沒有一兩年不可能完工、。
自東秦建國之日至今,二百餘年,歷任國師從不曾離開京城!
可尉遲南風為了推到了宋嬈有可能能爬牆的牆頭,不惜破來這個先例。
只是他忘了,有可能明修棧道的那個被推到了,或許還有暗渡陳倉的……
這個世上,拿著鋤頭隨時準備挖人牆角的人,絕對不止一個。
尤其是那堵牆裡的紅杏是那麼招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