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居然跑到了這個男人這裡來接受他的欺辱,他什麼人啊!
「你自己看看你到底幹了什麼!」
段少軒走到了一旁的沙發上坐下,冰冷的視線射向了查憐憐,細長的手指指著純白色的大床。
還處在懵懵懂懂之間的查憐憐這才看向了自己弄出來的傑作,忽然她在床沿上看到了泛黃的跡象,微微的蹙起了眉宇,她將自己的臉湊到了床沿上,用鼻子嗅了嗅,這才發現原來是酒。
「為什麼這裡會有酒漬?」她疑惑的問道。
下一刻段少軒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然後走到了查憐憐的面前。
「這還需要來問我嗎?這些都是誰弄出來的,你應該比我還要清楚!」冷漠的聲音和冰冷的視線緊緊的凝視著查憐憐。
面對他的冷漠,查憐憐終於明白了,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這一切是她造成的。
查憐憐愕然的看著段少軒,他指著自己的鼻子木訥的問道。「你的意思就是說,這一切都是我幹的嗎?」她簡直不敢相信。
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竟然成了一個破壞狂?這麼無暇的顏色……她怎麼下的手?
og!她到底是怎麼了?
「還需要我再說一次嗎?」段少軒雙手緊緊的環著自己的胸肌,似笑非笑的看著查憐憐。
這個女人是真的傻,還是白癡?白癡到了一種地步。
「我……我不知道……」查憐憐很想解釋。
「停!」當她開始解釋的時候,段少軒一點也不想聽到她的任何解釋,他伸出了手就阻止了,隨後他用著冷漠的語氣開了口。「今夜我是看著你可憐才把你帶回家裡來,如果你要繼續在我的別墅喝得爛醉如泥,馬上給我出去。」他狂肆的下著逐客令。
「你!」
「我什麼?我這裡不是收容所!」不知道愛惜自己的女人,他也懶得搭理。
「你以為我想住在你這裡嗎?!」查憐憐的的一雙眸子怒瞪著段少軒,幾乎是要將他吞噬。
這個男人太噁心了,他救了自己,自己就要受到他的欺辱嗎?開什麼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