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營大帥府,完顏雲雁進師父房間,找他說話。見得師父坐在那裡喝悶酒。就上去搶過酒壺和酒杯,說:「師父啊,你這三天都悶悶不樂的,這樣下去可不行啊。」
宇文昊天說:「他算什麼東西,當年連條狗都不如,怎麼就成仙了。」
完顏雲雁說:「好歹,他也是你弟弟。成仙了,你該高興才是。」
宇文昊天說:「高興個屁。他根本沒把我放在眼裡,臨走還毀了我一雙寶貝。」
完顏雲雁說:「師父,那你更該振作起來,去超過他。」
宇文昊天說:「嗯,我也想過了。這裡的事一了,我就回白駝山修煉。到時候,可能也會去下西夷。」
完顏雲雁說:「師父,你怎麼能,就這樣走呢?要走,也得先滅了大宋。」
宇文昊天說:「宋人不是已經降了嗎?那兩個前來鬧事,叫什麼『郭京』、『黃蓉』的,也被打跑了。」
完顏雲雁說:「宋人名義上是降了,實際上還控制著大部分的國土,還有那麼多百姓和軍隊。豈是短時間內,可以滅亡的。」
宇文昊天說:「修煉之人,應以成仙為目標。怎可為這些俗事分了心。我這四年來,功力進展實在太慢,不如回山潛修,好早日達成心願。再說我大金兵精將勇,吞併腐朽的南朝,也不見得有什麼困難。」
完顏雲雁說:「就是怕有異人插手其中啊。我國大軍此次發兵以來,所遭受的損失,基本上都是由這些人造成的。而南朝軍隊造成的傷害,則是微乎其微。」
宇文昊天說:「修真界的規矩,就是不捲入軍國大事。只要解決掉郭京和黃蓉,我們就可以安心了。」
完顏雲雁說:「這三天來,他們都沒出現,八成是在養傷。與其被動等待,不如找出他們的藏身地主動出擊。」
宇文昊天說:「嗯,有些道理。省得敵暗我明,不知道哪天又冒出來。而且被搶去的東西也可以拿回來。」
完顏雲雁說:「那就讓楊康去查一下,這邊他比較熟。也省得他有事沒事,老是來纏我。」
完顏雲雁出來後,正好遇到來找她的楊康,就對他說:「我看你閒得很,整天晃來晃去。不如到外面,去把郭京、黃蓉兩人的藏身之處找出來,也好根除後患。」
楊康說:「外頭那麼大,不好找啊。」
完顏雲雁說:「他倆搶了那麼多金銀、布匹、軍糧,還弄走不少女人。總得找個地方安置吧。而且他倆連著幾晚都來,那地方應該離這不遠。不會難找,也許就在汴京城中。」
楊康說:「哦。但他們是兩個人,我一個人去不好辦,不如你我一起去吧。」
完顏雲雁說:「誰跟你一起啊,快去辦事。辦不好就不用回來了。」
楊康只得出來,準備了一下,就去查探兩人下落。在城裡找了一圈,沒發現郭黃蹤跡。蔣家也是人去樓空。到開封府衙內向徐秉哲詢問,也沒得到有用的線索。想到之前,兩人曾帶丐幫離開。應該在城外某處,找了個落腳點。就飛到城外,四處尋找。
這天楊康隱著身形,飛經一處山谷,見有許多人在搬運石木,搭建山寨。旁邊搭了無數茅棚,供臨時居住。心想莫不是逃亡的丐幫。估摸下人數,也差不多有8萬。楊康運功遙視,見到洪七公帶著幾個人,在旁邊的一小塊高地上,指揮作業。想著這回總錯不了了。自己查得敵人下落,立了功勞,雲雁公主一定會另眼相看。馬上折回去報告情況。
楊康也是不敢一個人上去鬧事,畢竟吃過郭黃兩人苦頭。雖然郭京現狀不明,黃蓉也是個難纏的角色。不如等到宇文昊天、完顏雲雁以及金兵人馬一起來了,再動手。也省得打草驚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