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雅霖也去找了師父劉雪倩商談。蔣雅霖走進師父的房內,見她好像在寫什麼東西。便問:「師父,你在寫什麼哪?」
劉雪倩馬上把東西藏了起來,說:「沒什麼。對了,你來有什麼事嗎?」
蔣雅霖說:「沒事情我就不能來看你了嗎?」
劉雪倩說:「當然可以了,乖徒兒。」
蔣雅霖說:「師父,李莫愁真是我爹殺的嗎?」
劉雪倩說:「不錯。」說著,臉不禁紅了。
蔣雅霖說:「那你準備嫁給我爹嗎?」
劉雪倩說:「你爹會不會娶我,還是個問題呢。」
蔣雅霖說:「師父,你這麼漂亮。我爹若是娶了你,不知道有多歡喜呢。」
劉雪倩說:「這件事,他也沒提。我也不好意思開口。」
蔣雅霖說:「那我去幫你探探他的心意。」
劉雪倩說:「你去的時候,可不要說錯話啊。」
蔣雅霖說:「師父,這麼說,你心裡已經許了這事了。」
劉雪倩說:「我不是有約在先嘛。當然得兌現了。」臉色愈發見得紅了。
蔣雅霖說:「那好。我這就去幫你問問。」
蔣雅霖從師父房裡出來,逕直去找爹爹。卻見爹爹一個人坐在客廳裡喝酒。蔣雅霖問:「爹爹,你怎麼一個人在這喝酒啊。」
蔣太醫說:「隨便喝幾口。」
蔣雅霖說:「那怎麼不弄點下酒菜,就這麼喝啊。」
蔣太醫說:「大人的事,你現在還不懂。」
蔣雅霖說:「我都已經18歲,不是小孩子了。」
蔣太醫說:「不錯,你長大了,以後凡事要有自己主見。」
蔣雅霖說:「先不談這個了,我要問你一個問題。」
蔣太醫說:「什麼問題,你儘管問。」
蔣雅霖說:「你覺得我師父怎麼樣?」
蔣太醫說:「很好。」
蔣雅霖說:「你應該知道她當年發過一個誓願吧。」
蔣太醫說:「當然,但是婚姻大事要尊重個人意願,她若是對我不滿意,或另有心上人,我一定不會強人所難。」
蔣雅霖說:「我師父心裡已經許了這事了,她只是不好意思開口。」
蔣太醫說:「你又不是她,怎麼知道她想法。」
蔣雅霖說:「我已經問過她了,現在只需要你點個頭。」
蔣太醫說:「有些事你還不清楚,我和她不是同路人,不適合在一起。」心想著,劉雪倩如果知道了全部事情真相,又會怎麼看待他呢。是恩人,還是仇人?亦或兼而有之。
蔣雅霖說:「你還是再考慮一下吧,其實你們倆真的很合適。」
蔣太醫說:「不說這個了。我這裡還放著蜀山派的那塊玉珮。你替我交還給她。告訴她,我和蜀山派不想有太多牽連,就讓一切結束吧。」
蔣雅霖臉上有些不悅,但還是說:「那好吧,我替你交給她。」收了玉珮便來見師父。
蔣雅霖對師父說:「我爹說,要把這塊玉珮還給你。」
劉雪倩接過玉珮,心中非常高興,以為蔣太醫已經許了,送來玉珮表示情意。就問:「你爹還講了什麼?」
蔣雅霖見師父這麼開心,也是很為難,怕說實話她受不了。只能說:「他沒有講其它東西。」
劉雪倩說:「我已經知道他的心意了。」
蔣雅霖見師父理解錯了,只好又說:「其實我爹他已經結婚了,你也可以考慮找別人。」
劉雪倩說:「我不介意作小的。你爹不僅修為高深,而且有仁有義。單看他,殺了李莫愁之後,還將其安葬,就知道是個好人。值得我托付終身。而且我還有約在先,怎可相違。」
蔣雅霖想著,看來得再去勸勸爹,最好娘那裡也說一下。怎麼說,這事也得徵求她的意見。
劉雪倩又說:「我這裡寫了封信,你幫我轉交給你爹吧。」
蔣雅霖把信收了,心裡也沒有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