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了一下唇,冷冰冰的點破事實:「當時你只想著把花幕然戳穿,你敢說當時在你心裡,曾經想過萬一我不能洗脫罪名,會和我一起離開嗎?」
直視著軒轅鴻的眼睛,對自己問出來的這個問題自問自答。
「沒有!」
用力搖了搖頭,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在那個時候,你考慮的太多,一邊想著身份、皇位和太多的事情,一邊又想著我,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軒轅鴻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反駁的話,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雖然沒有想那麼多,但似乎金童童說對了。
在當時,他考慮的事情的確太多了。
最起碼,在潛意識裡金童童雖然是第一位,但並不是唯一。
偏偏
「偏偏,你就忘記給我一個純粹的,沒有任何雜念的愛!」
抿了一下唇,輕歎出聲:「也忘記了,我和我肚子裡的寶寶,在那個惶恐不安的時候,要的只是一個陪著我們的相公和爹爹!」
說著,金童童想起在過去那一段時間裡,無數次夢到軒轅鴻張弓搭箭的樣子。
驚醒之後,睜眼獨自看著靜夜的感覺。
那時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在那個靜夜裡,她需要的是一雙溫暖的手臂擁著她,告訴她其中一切都是一場噩夢而已。
但是,永遠都只能是一個人靜靜的舔著傷。
一直到心徹底涼透,等著太陽升起才再次睡下。
那一雙手臂,只能是軒轅鴻的。
所有的心結,只有軒轅鴻一個人才解得開,他卻把她獨自丟在了那裡。
居然還指望別人幫他解釋那件事。
想到這裡,金童童的感覺自己的心,又像是那個時候一樣慢慢的心涼。
連手腳都如同那時候一樣冰冷。
冷冷的看一眼軒轅鴻,轉身就走。
一路往回的時候,金童童忍不住想起了赫連逸陽,兩相對比之下,心裡不由得有些酸楚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