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血迅速的把藥方吞噬,頓時用力皺了皺眉,索性用手抓起一把,細細的直接均勻灑上去。
還好就是山賊估計受傷的時候還真多,那油布包裡裝著的金瘡藥也夠多。
雖然包裝不好,但是效果比起那些精緻瓷瓶包裝的,絲毫不遜色。
把赫連逸陽胸前所有的皮膚都灑到帳後,金童童拍了拍帶著金創藥的手,示意玉翠把赫連逸陽扶起來。
如法炮製,幫他把背上的傷口也全部擦滿藥物。
視線,越過赫連逸陽肩膀上最開始被砍的那一刀時,金童童的心頓時就顫抖了一下。
把金創藥倒下去的時候,金童童的眼淚也流了出來。
這一刀真的很深,幾乎都砍到骨頭裡去了。
金創藥剛上去,就被血給衝開不少。
伸出手指輕輕的沿著傷口猙獰的裂痕幫他把帶著血的藥粉按在傷口上,等血不再往外衝之後,才緩慢的抬起手。
坐直身子,看著一身是血的赫連逸陽,金童童心裡說不出來的酸楚。
也不知道赫連逸陽是在什麼樣的心態下,在那麼重的傷勢下,居然還拚殺那麼久。
站起身走到道路上張望一下,心裡頓時涼了一下。
這條路比較小而陡,根本就不是他們要走的那條官道。
透過銀色明亮如燈的月色,她根本就看不到這條路上還有另外的人跡。
不由得咬牙切齒的暗罵一聲那個應該是賊媒的車伕。
一定是他趁著他們緊閉車簾的時候,把馬車趕來這個早就佈局好的地方。
既然是這樣,這條路平時一定很少人走動。
知道短時間之內碰不到形容,更沒有辦法離開。
金童童左右張望了一下,走回赫連逸陽身邊,抬起手往馬車的方向一指。
抬高聲音對玉翠說:「現在我們只能是想辦法把他移到那個地方去!」
「小姐!」
看著金童童的手指,玉翠的臉頓時就蒼白了一下:「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