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爍平靜的笑道:「是啊,當時那種情況如果下,如果我這麼說,你一定會遲疑的,只好找些無聊的問題了,曾經聽小豬提過,所以當時我就隨便問問了。」
「真的只是隨便問問嗎?」端木亦注視著墨爍道。
「當然了,要不然你以為呢?我們是朋友,我自然不會害你們的。」墨爍嘻嘻笑道。
屋內四人,只有小豬隱約聽出了大概,小豬的疑惑也最大,但是這個時候她得幫墨爍掩飾,墨爍這麼說一定有他的道理。
「是啊,那時候我剛回來沒多久,怕皇上再次趕我走,而你們正好也是在墨國飄泊,我就同墨爍商量了離開的想法,本來想大婚後即離開的,但是小玲當時病著,所以墨爍就未說了,既然現在小玲也好了,你們是否願意同我們一起離開呢?」小豬笑看著江寒與端木。
「呼,害我們擔憂了好久,原來只是這事,我同玲玲也有這樣的想法,只是我們沒有你們富裕,本來打算打拼幾所後再離開的,但是既然你們亦有此想法,那我們就沾點光了,你們出銀子,我們先去安頓,你們到時找我們就行了。」江寒平靜的笑道。
「這好辦,我會讓幾個忠心的僕人同你們一同前往,日後也好聯絡。」墨爍喜道。
「好,只是今天夜已深了,我們一路奔波也累了,是不是應該休息了,離開的事,明天再細談。」江寒心疼的摟過端木向墨爍夫婦道。
「嗯,細節慢慢談。」墨爍點首道。
最後墨爍與端木夫婦商議還是前往東邊的車元國,墨爍將府裡的現銀珠寶就交由江寒夫婦帶走,而且派了最忠心的管家與侍衛一路保護江寒一家。
送走江寒的這天晚上,小豬終於將按在心中很久的疑問問了出來。
「爍,我怎麼不記的什麼時候同你說過江寒頭上有胎記這件事?」小豬笑看著墨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