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喜子聞言跪倒在墨霆輝跟前哭乞道:「請皇上恕罪,奴才……」
小喜子正欲說,一旁邊的小玄子用腳尖輕碰了碰他,小喜子意會,遂只哭不語。
墨霆輝見小喜子只哭不語,很是惱怒,怒道:「小喜子,你今天若不是說出個所以然,別怪朕治你一個不敬之罪。」
飛小月聞言甚怒,小喜子本就很傷心了,墨霆輝竟然還要治他的罪,遂向墨霆輝不平道:「你這樣就要治小喜子一個不敬之罪,他那還敢說?」
墨霆輝聞得飛小月不但欲出頭,且同樣不敬,臉色頓時就黑了一半,看著飛小月冷道:「月牙兒,你今天若是不說出個所以然,別怪朕連同你們一塊治罪。」
飛小月也惱了,瞪著墨霆輝怒道:「是啊,還治個什麼罪啊,直接將我們殺了不是更快,您是皇上,也沒人敢說你個不是,頂多今後史料上會多一項暴君的記載。」
「月牙兒,你太放肆了,朕今日若不治你罪,朕就不是皇上,小玄子,將他帶下去。」墨霆輝怒道。
「皇上,請饒了月牙兒,都是奴才的錯。」小喜子聞得墨霆輝怒聲,忙跪首為飛小月求情。
「請皇上饒恕月牙兒。」乾元殿的眾宮女太監齊齊跪倒在墨霆輝腳前。
「放肆,反了,你們這幫狗奴才,真想造反不成。」墨霆輝一把扣住飛小月皓腕往上一提,怒道:「你果然不簡單,竟然懂得收買人心,比小豬可惡上千上萬倍,今天朕就讓你知道誰是主子,誰是奴才。」墨霆輝說完鬆開飛小月對小玄子怒道:「取鞭。」
飛小月聞言一顫,心知墨霆輝是要鞭打她,這個時候她早已忘記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對著墨霆輝冷笑道:「主子?你是皇上沒錯,皇上只是臣民給你行使治理這個國家的權力與義務。你拿著子民給你的權利虐待子民,你就是昏君,暴君……」
「叭」飛小月從墨霆輝面前斜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