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難道是傳說中的儲物法寶。」范智成裝傻道。
「是的,你不要看它這麼小,它可是個非常神奇的東西,裡面有上千個立方的空間,裝下一座山都不是問題,而且沒有重量。」寂滅道人露出了得意的神色,一點也沒有看出范智成想害他的苗頭。
「這東西用起來有什麼特別的手法吧。」范智成居心不良地道。
「它跟法寶一樣,上面都留有人的意識,它上一屆的主人應在分神期,我還是請他人才抹去它的意識。現在的話只要我的靈識就能自由控制它存取物。」寂滅道人倒是講解得倒很詳細,殊不知死神已向他臨近。
「那用起來非常方便。」范智成心有點癢癢的,很想拿在手中試試,但他是個城俯非常深的人,沒有十足的把握決不輕意動手。
「這可是修真之人必備用品,有了它,看到什麼天材地寶也有地方可放,也不至於變質。」寂滅道人有點自豪地道。
「看來寂滅道友最近收穫不錯啊,來喝茶。」范智成露出了羨慕之意。
「這倒要感謝我們的盟主,…。」寂滅道友眉頭一皺,接著是痛苦的神色,他指著范智成道:「你,你,在茶裡下了什麼?」
「寂滅道友,你為何這樣說,出了什麼事嗎?」范智成露出了非常關心的神色。
「你難道沒有在茶裡做什麼手腳?」寂滅道人問道。
「沒有啊,你我相交幾十年,已經親如兄弟,我為什麼要害你,我也沒有理由要害你啊。」范智成真情流露地道。
寂滅道人想了想,覺得也沒錯,本想趁自己還有功力的時候,與他來個魚死網破的,看來應不是他,「我現我的靈力在流失,而且越來越快。」
「這如何是好,這如何是好。寂滅道友,我家族今天有長者來這裡,我去請他們過來,看他們有沒有什麼辦法,你可要挺住了。」范智成假裝慌張地道。
寂滅道人點了點,現在連一個常人都可獵殺他,他也只有寄希望於他能找到人幫忙了。
「二叔祖,五叔爺,那道人已被我下了藥,現在他的靈力正在消失。」范智成道。
「那好,想不到你動手還蠻快的,二叔,我們快點去,要是靈力流失太多,會影響到元嬰,進而影響丹藥的功效。」范禮道。
「好,智成前面帶路。」范春道。
三人來到寂滅道人的屋外,范智成沒有進去,范春他們以為他膽小怕事,也沒有要求他。兩人進屋時,看到寂滅道人已是奄奄一息。
寂滅道人聽到有人進來,努力張開眼睛,他以為是范智成喊來的救兵,眼神中露出希翼的神色。
范春走到寂滅道人旁邊,才出其不意的抽出飛劍,只見寒光一閃,寂滅道人的人頭已落到了地上。一個與寂滅非常相似的小人慌慌張張的跑了出來,范禮拿出一個葫蘆似的法寶,對著小人打出了幾手靈訣,只見亮光一閃,小人被收進了葫蘆裡。
「哈哈,二叔,你就等著享用我的成仙丹吧。」范禮得意的笑道。
「那我就等著你的好消息了。」范春應道。
只是可惜了寂滅道人,到死都不知道是誰害了他。
「這道人是元嬰斯的高手,肯定還有不少寶貝,我們兩個查查。」范春說道。
范智成聽到後連忙跑了進來,見范春他們要查看寂滅道人的屍體,那可是關係到儲物手鐲的歸屬問題,大意不得,忙說道:「兩位長者還是去休息,屍體的事我派人來處理。」
范春他們兩個沒有理范智成,還是圍著寂滅道人看了一圈,兩人都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范春從寂滅道人的手上剝下了儲物手鐲,范智成知道沒有他的份了。范春直接用真元力抹去了寂滅道人留在上面的意識,然後用靈識一查看,驚喜的叫了起來,「啊,有一塊晶石,而且是中品晶石。」他馬上從裡面拿了出來。
范禮看著那中品晶石眼睛亮,那可是好東西,急忙道:「二叔,還找找,裡面還有沒有。」
范春又翻騰了一陣,倒又被他搗騰出了不少寶貝,有一中品飛劍,還有兩粒療傷的妙藥——回春丹,還有一些藥草、礦石,這兩樣東西倒是很平常,引不起他們倆的興趣,若是在外人手裡,倒是不錯了的,是千年靈芝,花開六瓣的雪蓮,上千年的人參,冬蟲夏草等,礦石卻是一塊難得的玄鐵。
「現在修真界都很富有了,一個元嬰期的修真者就有飛劍,丹藥隨身了,我是出竅期了,卻還沒有看見飛劍的影子,看來我們陝谷裡的人都要出來走走才行,要不然是坐進觀天了。」范禮拿著飛劍看了一陣歎道,明顯看出他是鍾意那柄飛劍了。
范春已有飛劍,他也樂得做順水人情,就說道:「范禮,這還不是有人給你送飛劍來了,你還把它收了。」
「那我就不客氣了,把它收了。「范禮笑道。
「都是自家人,要客氣幹什麼,抹去他的意識,把它煉化就得了。」范春笑道。
此時范智成連自殺的心都有了,但還是笑意盈盈地道:「這飛劍與五叔爺是絕配,那寂滅道人用是糟榻了它。」
范禮兩眼光,拿著飛劍左看右看愛不釋手。范春拿起那些藥材道:「智成,這些可都是難得的好東西,你把它收下,對於強化身體,增強靈力倒也有點妙用,如果你五叔爺教你煉出丹來,那其作用就不下於一顆晶石了。」
「謝二叔祖的賜藥。」范智成忙高興的接過藥,可心裡卻把范春罵了個遍,連他的祖宗也帶上了,殊不知范春的祖宗也是他自己的祖宗。
范智成眼巴巴的看著范春拿起那塊玄鐵石,他希望他能大慈悲,把這塊玄鐵石賞給他,他也能勉強煉出一把飛劍來,卻不范春卻自言自語的說道:「這塊玄鐵石倒可以煉出一把飛劍了,飛兒的飛劍可有著落了。」氣得范智成差點吐血,可他也沒有一點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