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叔爺,想搶也得打得過人家啊。」范智成道。
「那倒未必,華夏對於以少勝多,以弱勝強的故事是精精樂道的,你不是沒有聽說過吧。」范禮道。
「聽過,但也只是聽而矣,就是不會運到實處。」范智成說道。
「出去後,五叔爺教你幾招,也不枉你白叫這幾聲五叔爺。」范禮笑道。
「那就智成在這裡先謝過五叔爺了。」范智成向他行禮道。
范禮倒大大方方的受了他的禮。
「走,我帶你去採幾皮藥草,到時有用的。」范禮道。
范禮帶著范智成來到藥園的一角,指著幾種開著五顏六色的花和只有五六片綠葉的草道:「這裡有蝕魂草、迷幻草、含羞花等,你每樣採集一點,以後會有用處。」
過了大概一柱香的功夫,范春叫道:「好,過了,有這些也夠你們煉幾爐丹藥了,我們走吧,不要讓那傢伙惹出事端。」
一行人出了一線天,沿著陝谷急馳而去。
躺在床上的南宮婷摸了摸旁邊的枕頭,沒有摸到人,翻身起來一看沒有人,難道昨天晚上是一場夢,要是夢的話,我寧可在夢中不醒來。她似乎想起了什麼,掀開被子一看,自己還是赤身祼體,一絲不掛,而且那種感覺的興奮還在,昨天應是真正的生了。她掃了一眼旁邊,在床頭櫃上有一張信紙,她拿起來一看,微笑馬上在她臉上蕩了開來。她輕輕地念道:婷:昨晚,是一個美好的夜晚,你帶給了我從未有過的快樂,我會永遠記著。我走了,帶著你的餘香走了,我還會來這裡的,因為這裡有一個值得我留戀的你。不要踢被子哦,不然春光外洩,被『太陽』那個老色鬼看到,我可虧大了。
江華字「傻瓜,連太陽的醋也吃。」南宮婷在信紙上親了一口,滿臉幸福地道。
旁邊的手機響了,她拿起一看,是一個朋友打來的,「顏琳,有什麼事嗎?」
「婷姐,你在哪裡?我們打了你不下百個電話了也沒有見你接,是不是跟小帥哥在約會啊。」那邊傳來了顏琳甜甜的聲音。
「什麼嗎?人家還沒有起床呢。」南宮婷答道。
「什麼?你還沒有起床,我的天啊,你看看現在幾點了,快十二點了。」那邊大驚小怪地道。
「人家昨天睡得太晚,今天有點過了吧。」
「你騙誰啊,你快說,老實坦白,昨天晚上幹什麼去了?」顏琳滿懷興奮的聲音,好像她現了什麼秘密。
「我一個人孤孤單單的,能幹什麼啊,好了,你們在哪,我這就過來。」
「我們在華安賓館,你過來我們再審問你。」
南宮婷歡快的跳了起來,一看,又連忙縮回被子裡,把衣穿上,心中說道,為了那個小壞蛋,還是穿上衣服,不上太陽也看去。
當南宮婷出門時,穿著的是一身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的白色休閒服,齊肩的秀隨風飄揚,似一個清純的少女,與昨晚的艷麗完全換了一個人。
她來到華安賓館的一個包間,那裡已有五個美麗的女子在等著她,雖然及不上南宮婷,但也都是一等一的美女,而且各有特色。當她們看到南宮婷時,都露出驚訝的神色。
「婷姐,這是你嗎?」顏琳問道。
「不是我難道還是你。」南宮婷拉開旁邊一個座位坐了下來。
「還好,聲音沒有變,要不然真的不敢認了,這麼熱的天,你既然穿著這休閒服,你告訴我們這是為什麼?」葉子怡問道。
「我感冒了,怕冷。」南宮婷道。
「你撒謊,她昨天晚上肯定生了不尋常的事,是遇到了王了吧。」
……
她們爭吵了一陣,但是卻沒有從南宮婷手裡挖出一點有價直的東西,也只好作罷。
「婷姐,下午我們去健身,你去不去。」周敏問道。
「去,怎麼不去。」南宮婷道。
「是這樣的,李珊認識了一個朋友,是華安俱樂部的一個教練,她找們來是要我們去看看。」黃靜嫻道。
「李珊,你跟他認識多久了?」南宮婷問道。
「有幾年了,是我原來的一個大學同學,在大學時追過我,一個星期前去那俱樂部健身時,碰到了他,他又再次對我動了攻勢。我開始沒有搭理他,但是他窮追不捨,所以,我要姐妹們想個辦法。」她沒有繼續說下去,不過大家心照不宣,李珊對他肯定還是抱點希望的。
「他知道你的事嗎?」顏琳問道。
「不知道的,我也不想讓他知道。」李姍小聲地道。
「那你們也注定只能成為一對地下的鴛鴦,還不知道他對你是不是真心的,有可能是為了得到你的身子,也有可能是為了從你那裡弄幾個錢花花。」顏琳道。
「他是個很實在的人,不可能是那樣的,你們不要把他看得太壞了。」李姍分辨道。
「我們不要管這麼多,只要李珊心中快樂就行,我們雙手支持。」南宮婷道。
「那們當初結拜時的誓言還算不算數。」葉子怡問道。
「是啊,我們當時說過,我們六個姐妹永不分開,任誰看上的男朋友都要經過我們姐妹的同意,就等於是我們六姐妹的男朋友。」周敏道。
「是啊,如果我們都給他,那他不是佔了個天大的便宜。」葉子怡道。
「這還不是沒有到那一步嗎,你們著什麼急?」南宮婷道。
「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如果讓他知道了,他會想出無數理由來周旋到底。」葉子怡道。
「是啊,李珊,像我們這樣過得多灑脫,想了,像我們這樣的美女隨便往哪一站,就會有帥哥來搭理你,來個一夜情,過後你不認識我,我不認識你多好。」顏琳道。
「我對這樣的生活過得有點乏味,心裡空蕩蕩的。所以想起讓大家去過過眼,他也長得高大又帥氣,如果大家看得上眼的話,把他固定下來,有時同學們聚個會什麼的,也可以**去溜躂溜躂,免得到時還要去鉤魚。如果不喜歡的話,我就搞地下工作得了。」李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