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露番外:我和兩個女人!
她是我見過最美的女人,當然,除了母親之外。
母親也是村子裡最美的女人,但是,這兩種美是不同的。
母親的美彷彿仲春時山坡上盛開的白色鈴蘭,飄渺、優雅、脫塵。
而她的美是帶著侵略和進攻性的,就好像那些耀眼的金蠶,誘人中帶著危險。
是的,危險!
我從她的眼中看到了殺機。
那是冷冽的決然的殺機,就好像豹子準備攻擊時的眼神。
有一個瞬間,我以為我要死了!
不過,我沒有。
我看到那對眸子裡的殺機散去,然後笑意盈上來。
那個瞬間,彷彿早春的山坡上瞬間開滿了金黃的迎春。
脖頸上的禁錮感逝去,空氣一點點地重新灌入我的喉嚨,很緩很慢,似乎是生怕嗆到我一般。
直到,我完全恢復正常的呼吸,她的聲音這才響起來。
「小少年,你叫什麼名字?!」
「晨露!」
我本能地答出自己的名字,腦子裡還有些昏昏噩噩地不太清醒。
那個瞬間,我終於理解了那些偷看我的村姑們,被我發現時的感受。
心跳好快,臉上也燙得火燒火燎的。
站在她面前,我感覺就像一個偷東西被發現的孩子,眼睛、手、腳……全都不知道該怎麼放好。
我垂下臉去,想要不看她的臉。
結果,撲入視線的是一片讓我頭腦差點暈眩的旖旎。
薄薄的紅色紗衣下,美麗的胴-體若隱若現。
我慌亂地抬起臉,正迎上她促狹的目光。
「我的身體,美嗎?!」
「對……不起,我不是……我……」
我混亂地說不出整話,只是抬起目光,看向那投下陽光的洞頂氣孔。
眼前,卻是一片耀眼的紅,那是她紗衣的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