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陛下,朕來侍寢好嗎?!
這個不好,卻不是不想與他親近。
只是擔心著他的身體,內傷初癒,怕有何閃失。
西門夜寒並不糾纏,說是侍寢不過也只是玩笑話而已。
她兩天一夜未睡,這一天又勞累了這麼久,他哪裡捨得再動她?!
起身將她輕輕地放到床上,又探手抓了床上薄被覆了她的身子,他這才開口。
「知道你累了,好好睡!」
東方破曉只是笑著,就著燭光看向他的臉。
燭光下,他的臉雖然有些蒼白,卻依舊是俊美得不像話。
看向她時,他的眉宇間,滿是溫柔的寵溺。
她的心中,不由地便有了心疼。
雖說臨江鎮離這裡不遠,可是他身上傷還未癒,匆忙趕來,就是為了看看她,她如何能不感動心疼。
「如此寵我,不怕把我寵壞?!」
專注看他,她輕聲問,臉上再無調侃。
手掌探過來,輕撫她的臉,西門夜寒只是笑得促狹。
「朕就是要把你寵壞,寵到你捨不得離開我!」
心中自有千般柔腸感動,東方破曉的臉上卻是故意露出鄙夷。
「我才不會上你的當呢!」
撇撇嘴,她只是側了身去,將個後背留給他。
「我要睡了,記住,明夜不許再來!」
接著,便閉了眼睛,假裝睡去。
心中明白,若她不睡,他是不會走的。
心中想著假睡,到底是累了倦了,再加上知道他在,心中安然。
只是片刻,便呼吸平緩,真的進入了夢鄉。
看著她的側臉,西門夜寒只是輕手輕腳地起身,將燭台上的蠟燭一隻隻滅了。
將她身上的薄被拉好,又藉著窗子透進來的月光細細看了她一會兒。
這才閃身掠出窗子,仔細將窗子閉緊了,轉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