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後吻他,兩人俱是忘了形!
她的香氣,她的柔軟,她的輕吟低喘。
無一,不刺激著他最原始的**,最男人的本能。
幾次與她親近,卻沒有一次,與她真正結合,西門夜寒怎麼會沒有遺憾。
心在狂跳,呼吸早已經粗重難奈,如果不是怕這裡風涼地冷,他只怕早已經失了控。
「你住哪裡,我送你回去!」
小心將她被他拉扯的鬆解的衣襟領好,他一邊低喘一邊問道。
「我要住這裡……」
抬手戳著他的胸口,東方破曉語音含糊。
她……她是要住在他的心裡啊!
心臟一縮,西門夜寒只是越發抱緊了她。
「小東西,這裡你早已經住進去不知道多久了!」
一陣冷風襲來,東方破曉只是本能地揪著西門夜寒的衣襟,向他的懷裡湊了湊。
淡淡的夜色中,她雙頰菲紅,醉意朦朧,嬌蠻的好像一個孩子。
她可以強悍霸道,也可以心機重重。
她可以詭計多端,也可以不擇手段。
在九重宮,她是霸道的九重宮聖子。
在戰場上,她是纖手破萬軍的霸道狂人。
她縱有千種百面孔,在他懷裡中,她也不過只是一個喜歡被人寵愛的孩子。
也唯有在西門夜寒面前,她才會表現出自己最簡單的這一面。
她的指衣隔衣掠過他的胸肌,帶來的是閃電一般的顫慄。
收臂抱緊她,西門夜寒只是長身而起。
帶著她,急掠而起。
「破曉,今夜,我便要做那一直想做的事!」
他的聲音,有些急躁的乾啞。
仰起臉,東方破曉只是笑吟吟地看著他。
不問不語,只是那樣笑著看著他。
有他在,睡那裡,做什麼,又如何?!
這個夢,真是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