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氣憋的感覺讓林梵掙扎著,「砰」後背傳來劇痛,冷汗瞬間嘩嘩流下,卻倔強的不吭一聲。
可以感覺得到那是個拳頭,正用力的在自己的後背上旋轉著,就像鑽井機一下。
胸口被他壓得憋著一口氣,無法痛叫出來,全身的壓力轉移到了頭部,臉漲得越來越紅,好像快爆炸了一般。
「很好,看到你們能如此的熱情,我很高興,你們慢慢的交流吧,我還有其它的事。」
討好般的呵呵一笑,「長官走好,這是我們應該做的,放心我們會一如即往的與新來的朋友熱情的交流的。」
那幾名獄警走了幾步,不遠處一個猥褻的老頭,快步走了上去,一臉諂媚的遞上了幾根香煙,一連點上火。「長官這孩子犯了什麼事,用得著對這個孩子……
「哼!」一聲冷哼嚇得那老頭全射發抖,「不敢,不敢,只是好奇……」強忍著煙頭壓在自己的身上那種燙燒感。
不屑的掃了老頭一眼,便大踏走向前走去。
「小黑!是不是太久沒有收拾你了,皮癢了啊!」兩個同牢房的犯人圍了上去,「連規矩也忘了,說吧該怎麼辦?」
小老頭心裡那個恨啊,臉上卻不得不討好的笑著,「瞧我這張臭嘴,該打,實在是該打。」說著掄起雙掌使勁的往自己的臉上煽去,一點水份也不敢有,只幾下,一顆牙齒就光榮的下崗了。
「好了,好了,小黑你老了記性可不跟著變差,不是看在你七老八十的份上,非得打得你滿地抓牙不可,去吧,把我們的內褲洗乾淨,是有一點髒,你就看地著辦吧!」
「是,是,龍哥說得是,小老兒,這就去洗,這就去。」諂媚的討好,走向轉角,那笑容變得陰沉而痛苦,緊握的拳頭也隨之鬆開了。
「小子,你說我們怎麼好好的招待你呢?」說著沙鍋大的拳頭就砸了下來。
龍哥緊緊的夾住了林梵,快速的向一旁一移,「瘋狗,干你娘的,你瘋了,張扒皮什麼時候對我們那麼客氣過,哪一個剛進來的重刑犯不是事先讓他招呼過了。」轉過對對著林梵嘿嘿笑道:「你犯了什麼事?」
那凶狠的表情可把林梵嚇得全射泛起了一陣無力感,在虛擬的網絡裡,他可以與世界級的高手毫無畏懼的對戰,但現實卻不一樣,腰間的疼痛與氣悶讓他差點兒暈了過去,「持刀傷人,我是被冤枉的。」話裡行間充滿了恨意。
「什麼?這種小事也關到這裡,小子你是不是得罪權貴了。」瘋狗嘿嘿的說道,有點詫異,那噬血的樣,一副衝上去幹掉林梵似的。
龍哥看著林梵那蒼白的臉。這就是黑客的特徵之一,瞪了瘋狗一眼,才對林梵說道「你有後台吧,不然張扒皮可不會對你這麼客氣。」捏著平林梵的臉,就像是在捏布娃娃似的,都變形了,看著林梵那痛苦的平,他的心裡產生了一股變態似的快感。
「周爺爺,他是全國人代表代,他說不出兩個月一定讓我出去,我說的可都是真的。」儘管林梵能縱橫網絡,對任人毫不畏懼,但這是現實,無法改變自己那平凡無奇的孤兒命運,在這個以實力說話的世界裡,孤兒就意味著挨打,孤傲的心對自己說:我變強,我隱忍。
「嘿嘿,你周爺爺他是不是你的親戚,小子別恨我們,令天不收拾你,爺幾個就被張扒皮收拾了,咱這一輩子不指望出去了,只想在這裡過得舒服點,你明白嗎?」夾住不停掙扎的林梵,一米八幾的壯漢,相對林梵那體形瘦弱的樣子來說,那不過像是提著一隻小雞似的。
「為什麼?我沒有得罪你們!」林梵不甘心,原本想平平凡凡與自己心愛的女人過完一輩子,為什麼?為什麼老天還這麼的折磨我這個孤兒,我不服,不服!雙眼赤紅,卻沒有人發現!
「小子你怪我們也好,這個世界就是弱肉強食,沒有實力,沒有權利,你就是別人想怎麼捏就怎麼捏的玩物。」說著便夾住掙扎中的林梵,朝廁所走去。
「瘋狗把被單拿過來,我們用暗型,咱可不能太笨,當了張扒皮的替死鬼,那可就不值了。」
「來勒!」
看著他們猙獰著臉,將那沾濕的被單拆了幾疊,壓在自己的後背,眼睛慢慢的閉上了,沒有任何的反抗,絕望迷漫上了心頭,鼻息之間傳來廁所所獨有的騷臭味,麻木了,另一股孤傲的怒火也在不知不覺中燃燒著。
「黑老頭!看什麼看,滾出去。」瘋狗拿起旁邊的拖把就砸下去,這老頭也忒賤,不收拾他,他倒是皮癢了。
黑老頭憐憫的掃了林梵一眼,連滾帶爬的逃了出去。
「砰!」廁所裡傳來一聲響,「啊!」一聲慘叫傳來,林梵原本以為自己已經麻木了,沒想到是這樣的疼。
好像內臟被擠在一起了,暗型是一種極其殘酷的刑法,它之所以叫暗刑,那是因為它見不得光,所造成的傷害痕跡也不會清楚的表現在**上。
三聲砰砰響,兩聲慘叫,「靠真不經打!」看著暈過去的平凡,瘋狗,放開了緊緊抓住林梵的手。
「不好,他可能在進塍來的時候就受過內傷。」龍哥看著昏迷過去的林梵,嘴角不停的向外流著淤血,驚呼道!
他們兄弟三人,本來誻被判了死緩的亡命徒,是再把人給打死,那還不得就地槍決,可有不少人早盼著自己早死呢!
「快來人啊,有人受傷了!」龍哥朝著外邊的黑老頭打了個凶狠的眼色,迫使他不得不擔下這次求救的主人。
「什麼?吵什麼吵?」突然走出一個高壯的獄警,看他的樣子,還是個不小的官。
「完了,張扒皮的死對頭閻王。」瘋狗嘀咕了一聲,一臉的諂媚,任你在外面多凶狠,一但進入監獄,是虎就得臥著,是龍就得盤著,否則只叫你虎落平陽,龍困淺灘,有多難看,就會死得多難看。
看著林梵躺在獄房的地板上,嘴裡不停的往外冒著黑色的淤血,臉色一變:「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