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我表演,反正長夜漫漫,空閒無聊,就陪你們打發一下時間。{新}表演的不好還得大家多多包含啊!」陳良笑著道。這些話不過過過場子,並且最後一句明顯裝逼,不過這裡裝逼不犯法,裝裝更健康,陳良偶爾裝裝逼,感覺很爽啊。
而安琪此時樂得手舞足蹈,臉上明顯的潮紅起來,道:「哈哈,好啊,你個小賊真要表演,明顯的自找苦頭!我得好好的羞辱你一下,管你表演的好不好,反正我都說不好!」這句話對於陳良的恨意赤果果地表現了出來,每一個字都蘊含了殺機,看來對於陳良看了她的身子這個事情她還沒有忘懷啊。
不過陳良只是淡淡一笑,沒有說話。他環顧四周,看看有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弄來表演,不過陳良不想用樹葉了,這玩意兒都用了好多次了,也該換一個新鮮點的玩意兒了。
陳良不停的轉動著眼睛,找尋著適合用來表演的東西,不過這個森林裡貌似就是樹多,除了樹葉什麼的,幾乎沒有什麼東西可以跟表演聯想起來,難不成還可以用樹枝做一個敲擊樂器?
突然,陳良眼睛的餘光撇到了一個不怎麼起晚的東西——蜘蛛網。蜘蛛網如同一根根銀線,盤在兩顆樹中間,上面是稀疏的樹葉,一個小洞還隱隱透露出月光,月光把蜘蛛網照得晶亮而且美麗。
陳良心念一動,拔出斷天劍,朝身旁的樹砍去,「啪」地一聲,就出現了一個洞,陳良再把斷天劍插入樹中,不過沒有插到底,陳良慢慢地把劍在樹身裡劃開,雖然動作緩慢,但是樹身卻是有相當寬的距離,真的要讓劍在裡面動起來,還是有一定的困難的,畢竟樹身裡沒有一點空隙。
不到一分鐘,陳良就劃出了一個長方形模樣的木塊,陳良把這塊木塊從樹身上拍了下來,然後再次拿出斷天劍,開始在這個木塊上面不斷的揮舞起來,每揮一下,就有幾絲木渣飛了出來。
「他要幹什麼啊?不會是表演鋸木頭?要真是這樣我就不幹了。」維塔斯看著陳良奇怪的一舉一動,道,老實說,他除了覺得陳良是表演鋸木頭以外,還真的不能想出其他的什麼跟鋸木頭有關的表演方式。
「就是,他到底在幹什麼啊?」馬克也覺得奇怪,而這種奇怪此時傳遍了每一個人的心中——他到底要幹什麼?
時間,給了他們答案。
不到十分鐘,陳良手上停了下來,此時,這個長方形木塊已經完完全全地變了樣,成為了一個奇怪的樣子——兩邊突起,突起的木塊下還有幾個小洞,中間是一個凹槽,還有一個突起的木塊。整個模樣在其他人看來都是覺得特別奇怪。
「這是什麼?怎麼從來沒有見過這個玩意兒?」安琪喃喃自語道,其他的人也是滿臉疑惑,顯然,他們也對於這個玩意兒有點不解,因為這個東西的造型太奇怪了。
不過若是這裡有前世的中國人,那麼這個人就可以認出這個東西,它就是中國古典樂器——古箏!只是還沒有上弦了。不過,陳良此時已經把弦計劃好了,因為,蜘蛛網上的絲線就是他的弦!
陳良催動靈氣附在腳上,一個飛身上去,飛身到剛才看到的蜘蛛網旁。陳良一笑,伸手朝蜘蛛網上緩緩地抽出一根,不過蜘蛛網實在是太細小了,而且還有一定的粘性,所以陳良把蜘蛛網的這跟蜘蛛絲附上靈氣,這個蜘蛛絲的前半部分就變得硬了。
陳良抽出了這跟蜘蛛絲,立即飛身下來,把整個蜘蛛絲附上靈氣,這個蜘蛛絲竟然變得如同琴弦一樣柔韌,陳良立即按照前世古箏的印象,把這跟蜘蛛絲朝這個木塊的旁邊的小洞插去。
不一會兒,這個沒有琴弦的古箏就多了一根弦。不過一根弦肯定是不行的,所以陳良又故計重施,再次飛身上樹頂,從蜘蛛網上面抽出又一根蜘蛛絲,再次故計重施,這個古箏又多了一根琴弦。
如法炮製,一個完整而又有些簡陋的古箏就在陳良的一飛一落之間完成了。而整個古箏上面的琴弦因為附上了陳良靈氣,變成了幽綠色,看起來真的有一種「古琴幽蘭」的感覺。
這把古箏算是比較簡陋的完成了,可是真正的質量,陳良想來不會太差。雖說蜘蛛絲是柔軟的,容易斷裂,因為太細了,可是它同時也是柔韌的、剛性的,陳良用靈氣附上了它,它的柔韌性增強,並且不容易斷裂,可以說,比起普通的古箏還要好上很多,實在是古箏之中的良品,若是放在前世,不說做法,就說蜘蛛絲做的琴弦就足以讓人瘋狂。
「唉,好久沒有唱歌了,那我就唱首歌,我也沒有多餘的什麼天賦,就是會玩一點音樂罷了,就常一首《西江月》。」陳良看著自己手上的古箏,突生出一種莫名的感情,這種感情,似乎是一種想念之情,陳良想了半天,才得出結果——自己真的思念家鄉了!
雖然陳良這個人不是什麼好人,但是陳良卻是一個明白人——他明白,自己身上的血脈,是中國人留著的血脈,他雖然痛恨中國的一些陰暗面,但是,他的心中卻是懷著對祖國的愛的,這是一種本源的歸宿,是一種根本的情感。
此時,一種陌生的音調在陳良的心中緩緩地盪開,一種奇妙的感覺油然而生,似乎這個曲子是自己天生就會的,並沒有經過思考就有的,陳良心神一動,他決定了,就唱這首歌了!
《西江月》是陳良此時即興想起的一個名字,跟前世的宋詞中的詞牌名是一樣的。陳良的靈感突然湧現,便決定唱一唱這個即興想起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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