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黑色的湖水之上,站立著兩道身影,一白一青,正是張長遠和張斌兩人。
張長遠和張斌互相對望著,彼此的眼中都有一些忌憚以及笑意,兩人良久都沒有開口,只是看著,也不知道過了多少的時間!
幾乎是同時,兩個人的身ti同時動了一下,眉宇間都露出了一絲笑意。
張斌微不可聞的歎了一口氣,道:「時間法則果然被稱為最為逆天的法則,看著現在的你,我那不可動搖的信心居然動搖了,看來,這場戰鬥八成是以我的失敗告終」
張長遠眉頭一挑,也不說話,手上已經多了一把純白色的寶劍,上面隱約散著寒氣。身ti也被一層淡淡的白色光芒給籠罩,眉宇間有一絲不屑,道:「你又何必這樣說那!你的實力什麼時候成你想像的那麼不堪,而且時間法則在我這個程度可揮不出來全力。你的黑洞法則雖然比我的低了一個層次,但以你的資質,恐怕已經完全完全領會貫通了!而且,你也清楚,我的實力現在不是完整的,所以,這次的戰鬥我會輸,我不相信你看不出來!」
張斌也不否認,低下頭,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偶爾抬頭,出一道攝人的光芒,如此循環了大約十來次,才開口說道:「的確,你會輸,但我相信我如果想要獲勝是絕對不會輕鬆!還是說,你打算讓我和趙明哲決一勝負,主動的認輸?」
說完,自嘲一笑,道:「不過,我想這是不可能的,你不會同意,我也不會同意!」
張長遠也不說話,手中的月光美人在一瞬間分裂成細小的劍芒,同一時間朝張斌飛去。
張斌微微一笑,也不見如何動作,面前三尺處出現了一道黑色的光,如同屏障一樣,從黑色的光中伸出了無數的觸手。
劍芒和觸手一接觸,張長遠的身影和張斌的身影在一瞬間消失!還沒有看清兩人此刻到底在什麼地方交手。劍芒和觸手接觸的地方無聲無息的出現了一個大洞,兩者身上的光芒都暗淡了許多,持續了一秒的時間,竟然是同時消散,而空間破碎的大洞也在瞬間癒合。
「碰」的一聲劇烈的聲響,緊接著傳來了「撲通」一聲,似乎有重物落水
朝上望去,張斌正站立在半空中,手中有一枚針,在陽光下有些刺眼,正是傷了王峰的滅魂針,不過,此刻滅魂針通體泛白,失去了光彩,彷彿消耗完所有的能量。
張斌目光如炬,死死的盯著水中,臉上的表情有些異樣,眉頭緊蹙,眼珠不斷的轉動,似乎是在可惜什麼,不知道到底在想些什麼
趙明哲看著眼前的這個女子,心中有些異樣的感覺!不知道為什麼沒有動手的打算,看溫夢娜那悠閒的模樣,也沒有動手的意思,心中有些好奇,身ti從半空中降落在沙漠中,道:「你不想和我戰鬥嗎?還是說,你只是在拖延我的時間而已!」
溫夢娜落在距離趙明哲不足十米的地方,神態從容,庸散的伸了一個懶腰。似乎一點不擔心趙明哲會突然襲擊,竟然坐了下來,身前多了一些的事物,道:「我只是在拖延你的時間,雖然我十分想要和你戰鬥,不過,張斌似乎不允許,他想要和你戰鬥,所以,自然會讓你保存實力,不過,說真的,有些不甘心,碰上你這麼強的人卻無法比試」
趙明哲看著身前多的事物,微微一愣,看到溫夢娜的眼神,就知道溫夢娜的意思!手一揮,一壺散著清香的茶水出現在兩人的中間,指著茶壺笑道:「既然是比試,沒有獎勵可不行,如果我輸了的話,這壺茶水就算是你的,你輸了的話,總要拿一些綵頭出來吧?」
溫夢娜點了點頭,從衣袖中取出了一個足有人頭大小的繡球,不在乎的朝空中一扔,散出了萬道紫光,彎下,身去整理地下的棋子,一邊說道:「五彩繡球,似乎是女媧修煉的第一個法寶,鴻蒙級的法寶,雖然比不上這壺茶的價值,但我想也相差無幾,吧?」
趙明哲淡淡的笑了笑,道:「女士優先,你先下吧!但,我想有一點讓你給我解惑,不知道是否可以!」
「說!」
「你認為白起和我比起來誰更強?」
「白起!」
趙明哲的臉上沒有一絲的失望,似乎是早已料到一樣,也不在此問題上繼續糾纏。道:「是嗎?跟我想的一樣,那麼,我們的比試也要開始了,不是嗎?」
白起看著這個自從進來就一直在打量著自己的血九,有些不耐煩起來,身上覆蓋了一層法力,阻擋了血九的神識窺視,道:「我身上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嗎?」
血九的面色有些嚴肅,鄭重的搖了搖頭,輕聲道:「不,我只是想要看看殺神白起到底是什麼樣的模樣,不過,現在有些失望,竟然連一絲的殺氣都沒有,真是有些期待王峰為什麼會說你可以打敗我,相信你是不會介意打敗我的吧?」
白起愣了一下,嘴角苦澀的一笑,道:「王峰嗎?真不知道他到底是如何給你說的,但現在的你很弱,很弱,不是法力弱,而是心靈弱,跟那時候的我一樣不,或者說,比那個時候的我殺氣還要強,所以,我清楚你的弱點」
血九眼中暴,虐之氣更勝,怒道:「我沒有弱點,我是對的,我怎麼可能會有弱點」身上的血光暴漲,手中多了一把血紅色的匕,身ti化作一道紅光衝向了白起的方向!
白起微微的歎了一口氣,眼中夾帶著絲槐念的神色。手中多出了一把慘白色的匕,擋住了血九的匕,身ti因為法力稍弱的原因而後悔了幾步,口中卻說道:「法力在強,心靈弱的人,只用言語就可以把他完全的擊潰!即使是法力弱,但只要心智堅定,就可以稱之為強,做到常人做不到的事情,看在血二的面子上,就代替他教導你一頓,看你們兩個人剛才的神色,我就知道生了什麼事情哎,或許真的是孽緣吧」
話音一落,聲音漸漸的消散,白起的身影也在空中消散,不知道去了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