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如果我說沒有理由的話,你肯定不會相信!說實話,在我剛才說出那句話的時候就連我自己…咳咳…都有點不敢相信……」莊子的聲音又重新恢復了咳嗽,目光也從白色的珠子上轉移到張盼那張震驚的臉上,有些迷茫的說道。
「那你現在的意思就是說,想要這一顆珠子了?」張盼彷彿抓到了一顆救命稻草,臉上的從容早已經不知道丟到什麼地方,著急的說道。
莊子搖了搖頭道:「不是!我還是堅持我的決定,不過…只要你們做的不是太絕,我是不會出手的,怎麼說截教也是我們的盟友…雖然這種情況不是很可能出現……」
「那好!」既然話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張盼也不糾纏,臉上的神色恢復了正常。繼續說道:「既然這樣的話,那就看看吧,看我們能不能逼你們出手……」
莊子笑了笑,輕輕的吹了一口氣。一股輕微的風出現在木屋內,風的度很快,在出現的瞬間就把張盼整個人捲了進去,絲毫不給張盼反映的時間。
張盼被這股龍捲風捲入其中,絲毫沒有掙扎的餘地。立刻被這股龍捲風吹出了木屋之外,龍捲風停下。屋內傳來了莊子的聲音道:「回去吧,如果你們真的可以逼我出手,我會很高興的……」
任憑張盼心中如何惱怒就是掙拖不了龍捲風的束縛,既如此,索性也不掙扎。凝聚聲音送入木屋內道:「你等著,莊子,今日之恥,他日我必當回報……」
莊子自然不會懼怕張盼的威脅,但臉上卻出現了一絲憂慮的神色,自言自語道:「王峰,因為你我拒絕了那顆內丹,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真的讓我出手。」
而正行走於森林之間的王峰突然毫無徵兆的打了一個噴嚏,揉了揉鼻子。看了看四周,除了幾個小動物外,根本沒有其他的動靜!自嘲的笑了笑道:「看來,我還是多心了。」
戰鬥並沒有如同王峰所想的那樣已經開始!最為可笑的是,王峰竟然迷路了……在出了大海後,王峰迷路了,不知道應該往哪有。神識遍佈萬里距離,竟然沒有現任何人的氣息。
想好現了一個修煉有成的精怪,從精怪的口中得知戰鬥並沒有開始!這一片是菩提教的地盤,所以也不著急,開始了漫漫行走,走了大約一天的時間,來到了這片森林。
也終於感覺到了菩提教的弟子存在。准聖後期,正好拿來試手,自己到底成長了多少!想到這,王峰臉上浮現了一絲笑意,身影一下子消失。
出現在森林內的一片湖畔旁。原本正在湖畔旁修行的血衣男子突然睜開了自己的眼睛!眼神之中止不住的驚訝,失聲道:「截教的弟子……」
可能是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這名男子立刻回復了常態,從地上站了起來,道:「你是截教的人,怎麼會出現在我們菩提教的範圍,難道你們打算撕毀四教的約定嗎?」
王峰聳了聳肩,對於四教最新的約定自己可不知道,也沒有什麼遵守的必要。無所謂的說道:「那還真是讓你失望了那!我一直都是自己一個人進行著修煉,不知道四教之間最新的約定,如果能從你的口中知道的話,我想對我很有幫助!不知道,你願意不願意對我解釋一下那。」
男子哼了一聲,想要拒絕,但看到王峰那雙眼睛時,感覺好像被一條蛇給盯上,想要拒絕的話立刻改口,道:「四教已經約定,由九十年開戰改為九十九年時開戰。所以整體來說,現在四教還是處於一個和平的狀態……」
「哦哦!」王峰吹了一聲口哨,看著面前的這個傢伙!剛才的那種興奮感已經完全消失,太弱了,實在是太弱了,連自己的威壓都抵抗不了……心中一動,道:「你叫什麼名字。」
「血十…」男子道。
「難怪……」王峰口中說了一聲,人影已經消失不見。留下了一臉怒氣的血十。
漫步有森林之中,王峰遮擋住了自己的氣息,把神識也收回到自己的身上!一切看起來就跟一個平常人一樣,看著於地球上截然不同的生物,心中有些奇怪的感覺。
靈氣如此充足的世界,經過九十年的時間不知道孕育了多少物種和生命。許多動物的形狀都是奇怪的。王峰東momo西看看,這些動物絲毫不害怕!反而親暱的圍在王峰的身邊。
看著這些生命,王峰不知道心中是什麼樣的感覺!感覺很彆扭,自己可以主宰這些生命的生死,別人在主宰自己的生死,這算得上是一種平衡嗎?王峰不知道,內心中十分的迷茫。
隨意的抱起一個大約手臂般大小,除了沒有尾巴外就是狐狸的動物。姑且就把它稱之為狐狸吧!王峰右手撫,摸著狐狸頭上的毛,很順手,王峰也很喜歡這種感覺。所以一直把這個小動物留在自己的身邊,緊皺的眉頭舒展了一下,對著狐狸自言自語道:「無知也是一種幸福,沒有煩惱,雖然我已經制訂了目標,但還是感覺無法下手,真是悲哀啊……」
狐狸的小眼睛充滿了不解,雖然它靈智未開,但這地方靈氣充足,它也擁有一些「人性!」看見主人眼中的不高興,小小的狐狸口中出了一聲「喳」的聲響,然後一扭頭,用舌,頭輕輕的tian著王峰的手掌,似乎是在提醒王峰不要生氣。
王峰笑了笑,看向狐狸眼中的目光有些柔和。道:「好了!知道了,不煩惱了!其實我煩惱什麼,不用擔心自己會死,隨意掌握著別人的生死,這不是一個男人應該畢生追求的東西嗎?我應該知足了……」
「可你的心中不是這樣想的,這樣的生活也不是你想過的。你想過的是簡單,平靜,和沛沛在一起的生活,你難道忘了嗎?」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
王峰愣了愣,一下子呆在了那裡。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自己竟然習慣……不,或者說是滿,足這樣的生活,連自己心底最深處的願望甚至都已經忘卻了。
過了良久,才悲哀的笑了笑,自嘲道:「是啊!李娜說的沒有錯,時間果然是最可怕的東西……」說著,已經把手中的狐狸放在地下,看著小狐狸眼中那充滿人性化的不解,笑道:「走吧!你們都走吧,我也要好好的清醒一下,自己到底應該做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