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之中下著朦朧的細雨。雖然並不大,但對兩人的視野造成了不小的影響。兩人的下方就是一片汪洋大海。王峰有些訝異的看著出現在自己周圍的一切,心中有些不解。似乎出現的壞境對自己比較有利,難道是那個童子有意的偏袒自己?
白起好像瞭解王峰的以後,仍是那副冰冷的聲音解釋道:「你不用驚訝!那個童子是隨機傳送的空間!這是一種運氣的賭博,你準備好了嗎?準備好,就開始了。」
「隨機傳送的空間…」王峰在心中冷冷的笑了笑。在這片充滿水元力的地方,原本有六成的希望變成了八成。手中一邊用體內的水屬性法力變出了一柄劍,一邊說道:「好了!開始吧!我也想見識一下絕代殺神白起的殺氣和殺意到底有多強。」說著身子退後到百丈之外,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既然你已經做好了準備,那麼我們就開始吧!」白起睜開了自己的眼睛緩緩說道。背上的劍出了一絲鳴叫,劍自動的飛到了白起的雙手之中,白起鄭重的擦著手中閃著紅光的寶劍,認真的說道:「這把劍只不過是一把凡鐵鑄造,但是我屠殺了上千萬的人,已經不下於任何一柄先天級法寶,我看你還是取出「承音鍾」吧!要不然我會很無趣的……」
王峰心中冷笑了幾聲:「似乎以前的自己過於依賴承音鍾了,下意思的看了看腰間的「承音鍾!」從自己的腰間取了下來,暗自對青傳音道:「一會的戰鬥你只是看著就好了。」不待青的回答已經完全割掉了青和外界的聯繫。把「承音鍾」收回到自己的儲物戒指中,看著有些驚訝的白起,一字一頓的說道:「這場戰鬥我不會使用「承音鍾」的!如果,你的實力足夠強的話,我會讓你見識到我自己獨創的招式…來吧,戰鬥開始了。」
說著,雙腿輕輕的一躍,已經跨越了百丈的距離來到了白起的身旁,朝著白起的腦袋狠狠的劈了下去。
「很快,我不得不讚賞你的度,但是你的殺意是在是太讓我失望了。讓我猜猜,你現在恐怕殺的所有生靈加起來還沒有一千個吧?」白起毫不費力的就擋住了王峰的劈斬,把王峰的劍擋與自己的頭上,似乎絲毫不擔心王峰會突然家裡把自己的劈成兩半,臉上掛著有些失望的笑容看著自己上方的王峰說道。
說完,輕輕的向上一抬。王峰被一股巨,大的法力直接擊退到千丈之外的地方。
「很難對付。應該是屬於那種度型的人,自己的法力還是太少了。走一步看一步把,看看自己可以不依靠「承音鍾」到達什麼樣的地步。」王峰的心中暗暗的下了決對,訕訕的笑了笑,有些歉意的說道:「看來我始終把自己看的太高了。好吧,既然這樣。認真起來吧!白起,否則我可不保證你會不會死…」
說著,王峰的眼睛瞇了起來。身上散出無比精純的水火兩種元力纏繞在原本只是用水元力形成的劍上,方圓百丈之內的雨滴在一瞬間蒸殆盡。
白起的眼前一亮,自虐似地在自己的舌,尖上輕輕的割了一下。感受著嘴中傳來的那種鮮血的味道,興奮到瘋似地地步說道:「老朋友,來吧!我知道。你也已經渴望強者的鮮血很久了,來吧!讓我見識下你的實力吧,王峰…」
「如你所願!」加上了火元力相助的劍出了紅白兩色相間的耀眼光芒。「快,很快…如果在天仙期的時候遇見這種度自己一定沒有辦法。」王峰的心中對於白起消失的度有了一個大概的評價。不過…現在這種度可就不夠看了。
「嗤嗤」連續的兩聲劍尖劃破的聲響彷彿刺,激到了白起的神經,雙眼已經完全變成了血紅色。但仍然沒有失去自己的理智,放聲的大笑道:「很鋒利的寶劍,來吧!繼續吧…」
王峰只感覺虎口麻。心中暗道一聲變,態,心中也不得不承認即使自己現在水火兩種元力互相激的武器等級也只不過是銅仙期的地步,雖然劃破了白起的皮膚,卻根本沒有造成多大的傷害。兩隻眼睛一縮,白起的度起碼比剛才要快了十倍不止。而且劍上的紅色光芒給王峰一種詭異的感覺。
雙中拿著寶劍擋在自己的胸前。「光當」一聲清脆的聲響,水火兩種元力形成的寶劍竟然被攔腰折斷。白起手中的劍去勢不減,重重的擊打在王峰的胸口上。
「撲哧」一聲,王峰的口中噴出一大口的鮮血,落在白起的寶劍之上,寶劍上那紅色的光芒更加的鮮紅,帶給王峰的威脅感就越大…
「嗯?」白起手中的寶劍帶起的沖,擊力雖然讓王峰吐出了一口鮮血。但是只留下了一道劃痕,秉著一擊不中,遠走千里的手則。白起飛快的向後退去。親眼看著剛才站立著的地方在王峰的手掌之中化成了最為原始的混沌空間。
王峰有些可惜的跺了跺腳。這種機會可不是那麼多,如果剛才真的可以對白起造成很大的傷害,以後的事情就要好辦許多。而現在自己的示弱已經起不了絲毫的效果,索性也不再偽裝,渾身法力運轉。身ti變成了最為原始的白紅兩色,看著一臉驚駭的白起,輕輕的說道:「真是可惜啊!如果剛才那一擊可以打到你的話,也不用費那麼大的事情了」
「無謂的試探就結束了吧!而且你應該已經瞭解到我的實力,不是嗎?」白起站在半空中,身ti外流動著純白色的能量,不斷朝手中的劍上湧去雖然和水元力的屬性,但王峰卻可以肯定那並不是水元力,也沒有任何一種元力的氣息,好像是無屬性的原理。
「無屬性!」王峰的眼睛瞇了起來,收回自己的輕視之心,看著因為調動體內的元力而讓自己暴,露在雨水之下的白起。心中暗暗說道。
雨突然之間大了起來。彷彿是老天的玩笑,兩人都已經看不見什麼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