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鄭葉臣的媽媽去哪裡了?
「她也一樣消失了,聽說是跟個外國佬出國了。」鄭葉臣挑了挑眉。
那些人那些事,有時想起來都覺得很不堪。
聽鄭葉臣說得這麼風輕雲淡,百果歎了一口氣。
「葉臣,你是真的對他們沒有感覺了嗎?」百果問道。
他這樣子,心裡會不會難受呢?
鄭葉臣沉默了。
許久之後也淡笑的說道:「或許有,但是不想提及了。」
所有的人都說他心狠手辣。
只是沒有人知道他內心的苦楚罷了。
將自己的父母逼於絕境,他又怎麼會沒有感覺呢?
只是那種感覺被深深的埋在心底之下,不想去觸及。
、「那麼,為什麼不選擇對他們寬容一點呢?」
百果想到了在酒吧裡見到的那名男子。
被打得這麼傷,一身狼籍。
她這個與他無關的人都會看著有些難受。
那個鄭葉臣呢?
看著自己的父親這副樣子,心裡會不會更難受呢?
「寬容說得很簡單,做起來,真的很難,試想當初他們將我推開的時候,我又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只要是想著那段日子,心就如刀割般的疼痛。」
如百果所想的那樣,今天在酒吧裡看到自己的父親那副樣子。
他的心疼了。
但是想到多年前他們那麼無情的說不要他的時候,他的心更痛。
看著鄭葉臣這樣子,百果心疼了。
「我不問了,我只知道,現在的你,要好好的生活著。」百果抱著鄭葉臣。
他有父母,她沒有父母,但他卻似乎比她更悲哀。
鄭葉臣了緊緊的抱著百果:「其實我要求的也不多,那就是你當初對我說的那樣,心裡有一個彼此在乎的人就夠了。」
現在,他只要她留在他的身邊。
就這樣簡單的生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