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得不到釋放的她怒火如難以暴怒的猛獸一般襲擊著他,一個急剎車,他將車停在了碼頭的最邊緣……
車子再進一步便可直接墜於西江水下。
車上,鄭葉臣趴在方向盤上,透過擋風鏡看著前面那在陽光下波光閃閃的西江水,雙眼迷茫了。
從前,他可以不在乎很多的東西。
但是那樣,很寂寞,很空虛……
如今,他似乎在乎了太多的東西,卻感覺,很累,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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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裡,百果就這樣守在病房外面。
跟她一起的還有白天的那一群傢伙。
徐躍鳴走的時候,看了看百果:「喂,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鄭葉臣都走了,現在自己也要離開,這女人等下自己打車回去嗎?
百果蹲在牆邊上,頭都沒有抬一下,搖了搖頭。
徐躍鳴沒有說什麼,然後看了看蔡華和ss的幾個成員,說了聲:「我不能在這裡守夜,這裡交給你們了,先說聲謝謝。」
說完,徐躍鳴就離開了醫院。
裴原的父母都在國外,現在正因為裴原的事而在國外慌成了一團。
他需要回去幫忙處理一下。
「你們也先回去吧,這段時間都休息一下,另外,注意安全。」
蔡華對ss的其他成員說道。
「不走了,睡不著,難受。」小阿飛直接坐到了地上,抱著頭嚶嚶哭泣起來。
其他的人站的站,靠的靠,臉上都是難受的表情。
他們跟裴原都是這麼多年的朋友兄弟,一起成長,一起有今天的一切,一起守護著屬於他們的那個秘密。
現在裴原出了這樣的事,他們的心裡難受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