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現在的他矛盾了,不是鄭葉臣,會是別人嗎?但又是誰敢輕易的動裴原……??
又頭痛了。
徐躍鳴拍了拍腦袋走到了一邊,靠著牆,一副惆悵的樣子。
「呃,鄭先生,我們沒有說與你有關,只是想和跟你做一下筆錄,我想……不會佔用你太多時間的。」
警察說道。
他也頭大了。
最窘的就是這種案子了,總有大人物在裡面。
不止是大人物,還有公眾人物。
稍一不小心有什麼差錯的話,都會得罪人。
到時媒體什麼亂來一翻胡說八道的什麼什麼的話,他們都是要打包滾蛋的。
鄭葉臣沉默著。
只是緊緊的看著站得離他遠遠的百果,許久之後才說道:「你不相信我,對嗎?」
他問的是百果。
百果怔了怔,看著鄭葉臣,然後又將頭偏到了一邊。
是的,心底的答案就是這樣。
她不相信他……
她覺得,裴原的事情與他鄭葉臣真的很難脫得了關係。
從認識鄭葉臣開始到現在,鄭葉臣是什麼樣的人,她都清楚。
就像他曾經說過的那樣,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可以不擇手段……
裴原,也是他不擇手段的其中一個手法,是嗎?
鄭葉臣笑了,閉了閉眼,然後對身邊的警察說道:「給你們十分鐘。」
聽到鄭葉臣這麼說,幾個警察是又興奮又壓力。
不過十分鐘應該夠了。
同樣的,鄭葉臣被帶到了剛才警察詢問百果的那間病房單獨問話。
……
走道上,一群人站在那裡,卻安靜的一句話也沒有說。
此時的他們都一樣,情緒低落到了極點。
鄭葉臣被著呢完話之後出來,幾個人目光看了過去,鄭葉臣卻是一刻也沒有停留,冰寒著一張臉直接離開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