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那些女人沒有興趣了,可對她的興趣,仍然停留在床上,是這樣嗎?
「不是床伴,是老婆。」鄭葉臣說道。
花言巧語,百果無視。
「百果,你肯定在想我說的這些都是花言巧語吧?」鄭葉臣似乎看穿了百果的心事。
百果不說話,難道不是花言巧語嗎?
「其實說真的,知道你打掉了孩子,我的心很難過。」
鄭葉臣呼了一口氣,想到了那天在醫院門口看到她獨自一個人從醫院裡走出來的樣子。
倉白的面孔,無神的眸子。
那樣的她,就像曾經被人拋棄的他一樣,充滿了無助。
那時,他才第一次感覺到了自己的殘忍。
他傷害了她。
假惺惺,百果心裡咒罵著。
當初是誰在她在的背後密謀著怎麼搞掉她肚子裡的這個孩子?
當初是誰給了她選擇,打孩子是妻子,不打孩子是床伴?
他的殘忍不是一天兩天了,現在孩子打掉了,他說心痛了?
欠抽嗎?
「百果,你肯定在想我說的這些都是假惺惺吧?」鄭葉臣再次看穿了百果的心事。
百果:「……」
「沒關係,連我都覺得假,不過卻都是實話,第一次想對一個人說出心裡的感受。」
鄭葉臣笑著,一副滿不在乎百果不相信他的樣子。
他也想到了她不會相信,可是他說的,也確實都是心裡最真的話。
「你還想說什麼?」百果將頭偏到一邊,不想看他。
一看到他,她就會情不自禁的想到被自己打掉的那個孩子。
委屈,真的很委屈!
「我想說,訂婚的事取消了。」鄭葉臣說道。
取消了?
百果怔了怔,他是後悔了嗎?
百果露出了一抹嘲諷的笑意:「很好,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