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為百果不要事業,的確很讓人感動,不過,你只是個第三者。」鄭葉臣毫不客氣的說道。
百果是已婚的,是跟他鄭葉臣登記了本本的人。
怎麼算,他裴原也是個插足的第三者而已。
「鄭葉臣,你還能更禽獸一點嗎?」裴原冰冷的眼神。
他怒了,心裡對鄭葉臣這個人充滿了鄙視的態度。
不敢放手的喜歡百果,為什麼還要那樣將百果囚禁於他的生活之中。
「如果你對百果有更多的企圖的話,我會讓你看到我更禽獸的一面。」
鄭葉臣意味的說了一句,然後離開了咖啡廳。
裴原看著鄭葉臣的背影,沒有再跟出去,只是眸子裡的霧氣很濃。
他知道鄭葉臣是個不好惹的人,黑白通吃。
財大勢大,做事狠絕。
如果現在不是看在徐躍鳴的面子上,想必鄭葉臣也早就對他不客氣了吧?
不過不管怎麼樣,他也不想百果在鄭葉臣這樣的欺辱下生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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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葉臣回到別墅後,直接去了百果的房間。
百果還是如他出去的那樣鄭縮在床上。
鄭葉臣開門進來時,她聽到了門聲,卻是動也沒有動一下。
鄭葉臣走過去,看著她那倉白的臉,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我同意你以我妻子的名義把孩子生下來。」鄭葉臣說道。
他決定了,讓她生下來。
有些事情遲早是要面對的。
看著這個女人現在的這個樣子,他心裡也不好受。
只是鄭葉臣的話,百果理都沒有理會。
她不相信他。
記得早段時間的時候,他也說過這樣的話。
只是在她轉身之後,他就跟別人密謀商量著怎麼搞掉她肚子裡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