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徐躍鳴很是無奈:「葉臣,我剛才又去了一趟,百果真的沒有來上班,她請假了。」
之前鄭葉臣都打了電話問他。所以他去瞭解了一下,百果是請假了,今天不來上班。
沒有想到現在鄭葉臣還打電話來問。
這男人怎麼了,居然這樣去找一個女人?
……
聽到徐躍鳴的話,鄭葉臣的眉頭皺緊了。
「現在十一點鐘,十二點鐘我要知道她在哪裡,徐躍鳴,我知道你很能幹的。」
鄭葉臣嘴角泛出了一抹淺淺的弧。
丟下了這句話給徐躍鳴就直接的掛了電話。
「喂喂喂,鄭葉臣,你……」
徐躍鳴在那邊又一次失常的咆哮了,只是他的咆哮鄭葉臣只聽到了那麼一個小開頭就已經掛斷了。
他想要的只是結果,過程與他無關。
坐回了老闆椅子上,鄭葉臣拿出了白天和百果登記的結婚證。
看著照片上面的百果,臉上不由自主的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他不知道,她算不是他開始想要在乎的第一個人了?
但是這種在在乎的感覺真的很特別,看不到,很難受,但在這想念的當中卻溢著一種幸福的感覺。
心,不再像曾經那樣不知道該想什麼了。
電話響了起來,不過不是他之前打給鄭躍鳴的那個電話。
而是那個他曾經保存了一堆女人電話,也是他跟丟給那些女人名片上所印著號碼的那部電話。
白天扔進的垃圾桶,那個撓人心的小女人又把它給揀了回來。
鄭葉臣看了下電話號碼,沒有一點的記憶。
沒有理會,任由手機在桌面上不停的響著。
閉上雙眼坐在大大的老闆椅上,滿腦袋的想著百果,他不知道自己怎麼了,25歲了,第一次思春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