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病,鄭葉臣,你放我下來。」涼水一下就將兩人的衣服完全打濕,百果大叫著。
鄭葉臣很聽話,是把百果放開了,卻依舊是將他控制在自己的範圍之內。
水嘩嘩的衝下來,他的頭髮濕順的貼在了前額上。
眸子卻是帶著熾熱的目光看著百果。
百果掙扎著叫著想要逃離,被是死死的被他制住。
模糊的視線裡,她看到他那張俊逸的臉,讓人看不懂的表情。
熾熱之中又夾雜著其他的情愫。
「用水,能刷洗得掉你在我身上看到的噁心嗎?」
鄭葉臣輕聲的話語讓百果停止了吵鬧,怔怔的看著他。
還是那看不懂的情感。
水花花淋下,他深深的吻住了她的唇。
噁心嗎?
會噁心嗎?
溫柔的吻,沒有了霸道的存在,那種用心想要呵護如錯覺一般,百果既然會忘記了該如何去反抗。
涼水浸濕了一切,卻讓浴室裡的溫越顯高漲。
他將她擁入懷中,輕柔的吻著。
第一次,這麼想要去呵護一個人,心中那一扇未曾被要發覺的秘密卻她一語道破。
他擁有著太多太多的東西,優越的事情,俊俏的面孔,還是一堆朝他蜂湧而至的女人,可是卻正如她所說的那樣。
他擁有的那麼多,卻沒有一樣是他在乎的。
他拚命的賺著錢,卻同時厭惡著銅臭的氣味。
他瘋狂的與不同的女人做著愛,卻同時也厭惡著那些糜爛的香水味。
擁有得再多,卻擁有不了一樣自己想要在乎的人和物。
他的確是可悲的。
……
一種異樣的感覺,因為他一個讓她琢磨不透的眼神,她居然就這樣沉浸在他的這個吻中,或許這樣的不拒絕會讓她覺得是自己給予他的一種施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