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天,能天降大石砸死前面那個叫鄭葉臣的男人嗎?
再次站在結婚登記大樓門口的時候,百果的手中已經多了一本紅色的小本子。
太陽底下,這紅色的本子是紅得刺眼。
站在那裡,百果看著手中的本本,始終是不太相信的感覺。
這就是結婚證?
進去出來十分鐘都不到,她一個小女孩就成了別人的妻?
「不用一副苦瓜臉,老婆與情人的意義是不同的,至少你以後有給我打領帶的待遇。」
鄭葉臣看著百果那一張苦瓜臉,笑了。
噗——
百果真想吐血。
「婚禮什麼的都免了,人前,你還是你,我還是我,家裡,我是你夫,你是我妻,我們之間,秘密。」
鄭葉臣又說道。
聽到鄭葉臣的這話,百果怔住。
他的意思是什麼?
是地下情人嗎?
不對,是地下老婆,見不光的那種?
另外一個,什麼在家裡,他是她夫,她是她妻?
要她搬去他那裡住嗎?
「我抗議。」百果氣惱,一種被羞辱的感覺。
「抗議無效。」鄭葉臣湊近百果身邊:「你是被我圈禁起來的小羊,反抗,我便會吃了你。」
寒!
百果被他那說話的熱氣薰得一陣顫慄、。
看著鄭葉臣是又氣又惱火,但卻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這人男人,太邪,太霸道,也太壞。
鄭葉臣拿出了錢夾,從中拿出了幾張百元大鈔給百果,還有一張金卡:「零錢是給你現在打的回家的,卡是給你隨便刷的。」
百果:「……」
一百一百的也叫零錢?
鄭葉臣將這些東西給了百果之後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笑了笑然後坐上車走了。
百果還是有些愣神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