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趣,有時就這麼的簡單而來!
……
「鄭葉臣,放……放了我,好痛!」她求饒!
第一次對人求饒。
雙腿緊崩的夾在一起,那種突然被穿透的痛楚依舊不消。
鄭葉臣從身後抱著她,唇瓣游移在她的脖子間輕吮:「一會就不痛了,百果,乖……」
聽著她的破碎的聲音,心裡既心疼又莫名的興奮著。
第一次會在這樣的時候叫著一個女人的名字。
這個倔強的小傢伙。
如果她乖一點聽他的話,他就不會在她沒有完全準備好的情況下這樣要了她。
她是個倔強的人,而他,卻也是個好勝的人。
從來都只有他去主導別人,沒有人敢逆他的心。
身子,慢慢的抽動起來,讓她慢慢的適應這種人生的第一次。
百果緊咬著牙關,低聲求饒,而身後的他卻沒有任何打算停下來的意思。
痛楚在他動作中漸漸消退,另一種異樣的感覺在她的身體裡四處亂竄。
難以抑制的呻吟出聲。
感覺到了百果身子的適應與空虛,鄭葉臣邪魅一笑,加快了自己的動作。
她空虛,其實他比她更空虛。
他是個正常的男人,從她在游泳池裡昏迷到現在,他對著一個赤身**的女人睡了這麼久,早已心神蕩漾,**膨脹。
可是他卻依舊在等這個女人醒來,而不是在她不知不覺之中要了她。
他不是第一次碰女人,可是卻是第一次對一個女人有耐心。
他不喜歡像她這樣青嫩且沒有經驗的女人,可是卻喜歡這樣不怕死的女人。
所以,她成了他的例外。
百果緊緊的握著拳頭,承受著鄭葉臣在她身後一次又一次的撞擊。
輕微的疼痛與那種讓她覺得羞恥的快感讓她大腦一片空白。